“嗯。”白月茹走了。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这气质和脾气就是不一样。白月茹心里想着,拿着腰带翻来翻去后,把腰带平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符抖了两下,符点起了火,白月茹拿着符在要带上荡来荡去,但腰带上没有烧着。
腰带起了白烟,白烟飘到了桌外,胡岩站在桌子边。
“你到底怎么死的?”
“是柳岳山杀的我。”
“有什么证据?”
胡岩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白月茹接过看了看,“这个我先拿着,你还是早早的离开依依。你为什么没有去冥界?难道你死的时候没有看见一条河吗?”
“那河的两岸是不是有火红的花?”
“没错,你该走过去了,而且那有人会接你的,你没跟他走吗?”
“那个河没有人接我,只是我看见有一个人拿这一面镜子,在哪里晃了两下那条河就不见了。”
白月茹拿着腰带回给了柳依依,回到了房间。
“穷奇,胡岩说的那个镜子你说是不是昆仑镜?”
“昆仑镜有拥有沟通天人两界,破开时间间隙的神力,同样也可以封印三界通道的能力。”
“昆仑镜把冥界的通道给关上了,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鬼怪到处肆虐,人家岂不成了地狱。”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赚钱的好时机吗?”
白月茹义正言辞的说:“如果要以天下人的性命作为我发财的代价,我宁愿不要。”
“啪啪啪啪!”穷奇拍掌说“说得好,作为奖励,我帮你找昆仑镜最后一次在哪里出现。”
“得了,我们现在去调查谁杀了胡岩。”
“柳老爷。”白月茹踏进后堂。
“白小姐,找老夫可是小女的事你有解决的办法啦?”
“我来找你,是问你一件事的,这事关于你女儿的,希望你对我没有什么隐瞒。”
柳岳山神色凝重的看着白月茹说“白姑娘请说。”
“请问,柳小姐之前是不是带着一位公子来府里还住了几天?”
“没有。姑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柳老爷,可否讲讲你女儿的事?”
“只要可你帮助姑娘你治好我女儿,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没事了。”说完白月茹起身回房。
“轻轻,姑娘一定要,治好小女。”柳岳山祈求道。
“我一定。”白月茹说完踏出了内堂。
白月茹回到房间,从腰间拿下炼妖壶放在座桌子上细细观看。
“小月月,你说是柳依依说谎还是那个柳岳山在说谎?”穷奇蹦到桌子上看着白月茹。
白月茹拿起炼妖壶,“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事的?”
“你是说柳依依在说谎?”
“我可没说?”白月茹看到炼妖壶上面有一个细细的裂痕奇怪的说出来,“怎么这个炼妖壶上面有裂痕?穷奇你看看。”白月茹拿给穷奇看。
“你昨晚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过?”穷奇严肃的问。
“昨晚?昨晚有一阵阴风出来,但很快就没了。”
“那阴风里一定有神器。”
“神器?什么神器?难道是昆仑镜?”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昨晚我在柳依依那住,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难道柳依依她这个大家闺秀意淫了你吗?”
穷奇蹦起来打了一下白月茹的头,“不是,只是觉得她有点奇怪,这个感觉说不出来。”
“那你去查查她。”
“你呢。”穷奇站起来前蹄子放在腰上颇有点妇女的味道。
“我当然是去和柳依依套近乎。”说完白月茹拿着连号虎出了房间,等白月茹走远穷奇低着头出了房门一下子就不见了。
柳依依房间。
白月茹推门而进,“依依,你教我弹琴可好?”
“好呀,不过我没教过人耶?”
白月茹拉着柳依依出了房门,“什么事都以第一次的嘛,没事的。”
“茯苓,把我的琴拿来。”柳依依吩咐下去,白月茹和柳依依坐着石凳子上,告诉白月茹弹琴指法。
“月茹,你琴弦自内向为分为,一弦、二弦、三弦、四弦、五弦、六弦和七弦共七根弦……”
茯苓把琴拿来了,放在石桌子上,柳依依拿着手拨了拨都对白月茹说“这个右指法有,勾、抹、挑、剔、擘、打、摘、托……”柳依依每说一个指法都对白月茹做了一个示范,白月茹也跟着学起来。
晚上,白月茹和柳依依在花园里,白月茹坐在一边弹这早上柳依依教的曲子,柳依依坐在一边一听着,胡岩也来了,胡岩坐在柳依依旁边,俩人挽着手。
“雪花红梅飘,在空中,你的关怀,总让我感到心,想起你的温柔,心情像花一样红,其实我也害怕寒的刺痛。”白月茹边弹边唱着歌。
“要是这时候,有人跳舞那就好了,”胡岩看着柳依依说着。
“好呀,我去跳。”柳依依说着就起身,在花园跳起来。
花园里,柳依依一身红衣水袖飘然舞动,琴音渺渺甚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我嘞个叉!你丫的太会享受了吧,老子给你弹琴你还要看别人跳舞,真是太会享受了,老子鄙视你!白月茹在心里咒骂道,对胡岩翻了个白眼。
一曲终,白月茹走到柳依依面前拉着柳依依走到胡岩面前说:“胡岩兄弟,我弹得琴怎样,好不好。”
胡岩牵过柳依依的手说:“好是好,但是……”
“我知道没有依依的好嘛,你心里只有依依。”白月茹推了一下柳依依,走了说,“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白月茹走远后,柳依依看向胡岩说:“岩,我们的事会不会被这个人知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人靠不靠谱,哪里我们混不下去,如今我们……”
“依依,别怕。如今这个人看样子没有怀疑你,只是觉得我在害你而已。我们想个办法,向我们以前对付的人一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