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林。”阳华生轻轻地叫了一声。
“阳生，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生气不回来了。”
坐在喜林对面的苏芬说：“阳华生，你会玩麻将吗？帮喜林挑下土，她的手气很差。”
“好。”喜林站了起来，倾过身对华生说：“还记得我们在家乡玩牌时的暗语吗？你应该明白。”
华生回头望了一眼喜林，原来她说的外快就是这个呀！他低下头笑了笑，他伸出手捏着喜林充满弹性的小脸，淡淡地说：“你回去睡觉吧！眼睛都黑了。明天休息，我们可以晚点起床。”
“好吧！苏芬，师傅来了，我要睡觉去了。”
坐在阳华生上手的男人，有些生气地说：“最讨厌中途换人。”
“对不起，老板，我女朋友上晚班，没睡觉撑不起，见谅！见谅！”
男人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人家都低头，太计较，自然下次就没有人与他玩。
阳华生上桌一个小时不到，就把喜林输掉的一百元全部赢回来，还多赢了一百多元，他见到苏芬笑弯了眼睛。华生转眼又一个自摸，他上手的男人终于脾气来了。
“不玩了，没劲，只见你一个人糊牌，我们都成了陪衬，还有什么好玩的。”他一甩手，打开麻将机下方的盒子，拿出自己的零钱，丢下十元钱在桌上，便扬长而去。
“喂，这个只是桌子钱，你还有一盘没数钱呢？”
男人理都没有理苏芬，头也不回地走了。苏芬再次说：“真没素质。”
他们一起上了楼上。华生问：“你要在这里睡吗？没有到天亮。”
“好吧！”苏芬一点都不客气。“华生，我赢了七十元，你赢了多少？”
“一百三。”
“那你还要给我三十元。”
“为什么？”
“因为我与喜林在外面玩牌总是这样的，赢了大家分一样多，输了大家摊一半。”
华生笑了起来，他把钱全部给了苏芬，淡淡地说：“你们别这样在外面玩，小心被人家知道，挨打了就不好。”
“我们两个女孩总在熟人那里玩，还有两三个一起玩的朋友，大家轮流着来搭配，能出什么事呀。”
“是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小心就行了。”
“你的钱真的全部给我吗？”
“真的。你不要与喜林说就行，我明天会给她钱。”
“你真好。那你今天晚上睡哪里呢？”
“你和喜林去睡吧！我在外面随便呆着就行。”
“谢谢！”
苏芬开开心心地进入了喜林的房间，华生知道她一定会与喜林说，然后把钱分给喜林。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足够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