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陈阿娇之情断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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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心动(2)

得到命令,众人还是有些忌惮,各各攒了雪球,可只是攥在手中,不敢向刘彻抛出。而林欣与刘彻打得热火朝天,林欣攒雪球的速度不如刘彻,被刘彻袭击地一塌糊涂,无奈之下,林欣只得命令:“曲离,你先来,给本宫狠狠地打皇上。”

曲离一脸为难,但还是遵从道:“诺。”于是,曲离将手中的雪球轻轻地扔向了刘彻的身上,众人见状,也纷纷朝刘彻扔雪球。

这在皇宫还是第一次毫无君臣之别,尽情地嬉戏打闹,刘彻与林欣以及众人都是玩得酣畅淋漓,直至最后,林欣实在玩得提不起一丝气力了,她直接躺在了雪地里,大口喘着粗气,刘彻见状,也瞬时躺在了林欣的身旁,略微喘着起,众人见状,纷纷互视一眼,不着痕迹地离去了。

望着一碧如洗、湛然清澈的天空,林欣开心道:“好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一旁的刘彻笑了笑,道:“朕也很高兴,好像自从朕当上了太子,就再也没像今天这般开心了!”

“呵呵,这都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长大后就没再玩过,如今看来,还是小时候最开心。”

刘彻点头应道:“是啊,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

这时,刘彻侧身,一手支着头,宠溺地睨着林欣,道:“阿娇,多亏了你,朕今天玩得特别舒心,你怎么总会有奇思妙想啊!”边说刘彻的手轻刮了下林欣的小鼻子。

林欣倒有些害羞,刘彻突如其来的宠溺举动,令她有些不适,本就因为发热泛红的小脸此时又红上几分,就像是一颗垂涎欲滴的红樱桃。刘彻顿感下腹有些躁动,喉结禁不住滚动了一下,不再迟疑,他立即噌地站起身,弯腰猛地将林欣打横抱起。

林欣一惊,吓得一把搂住了刘彻的脖子,嗔怪道:“作甚?”

刘彻睨着林欣,邪笑一声:“打了这么久的雪仗,你与朕全身都湿透了,朕带你去沐浴。”说完,刘彻便抱着林欣走回椒房殿,命人准备热水。

不一会儿,刘彻与林欣两人便一丝不挂地置身于玉石砌成的热水池里,说来林欣与刘彻也是做了几年的夫妻了,对方的身体早就被看光无数次了,可这次不知为何,林欣就感觉害羞,心中还很紧张,一直垂着眸子,身体略显僵硬,不敢看向近在咫尺的刘彻。

林欣的这副羞涩诱人的模样倒让刘彻顿感好笑,他一手揽着林欣的柳腰,一手轻轻抬起林欣的下颚,迫使林欣直视着他,见林欣满眼惊慌,他笑道:“阿娇,你可真是有趣!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见到朕,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倒叫朕有点无所适从!”

“我,我哪有害羞!”林欣弱弱地狡辩一声,心中对自己的不争气也小小鄙夷了一把。

“呵呵,还没害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过,朕喜欢。”

喜欢?喜欢她?林欣的心不由地漏了一拍,抬眸看向刘彻,瞥到刘彻此时真挚的眸子,还有那唇边宠溺爱慕的微笑,林欣心中甜甜地,也不由自主地扯了扯红唇。

睨着眼前笑颜如花的美人,刘彻再也按耐不住了,一把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激烈地允吸起来。林欣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似的,体内仿佛有股电流,从脚底直冲头顶,此时此刻她早已没了理智,抬手环住了刘彻的腰,积极地回应起来、、、、、、

建元六年,这一年对于刘彻,对于林欣以及对整个大汉帝国来说,都是举足轻重的一年。

五月丁亥,太皇太后窦氏崩。窦氏在汉惠帝时以家人子身份入宫伺候吕太后,后被赐予代王刘恒。刘恒即位后窦氏被立为皇后。景帝即位后尊其为皇太后。建元元年,汉武帝即位,尊其为太皇太后。窦太后与汉文帝刘恒育有一女二男:长女馆陶长公主刘嫖,长子汉景帝刘启、少子梁孝王刘武。汉武帝建元六年(前135年)五月丁亥,窦太后崩,与汉文帝合葬霸陵。遗诏将自己东宫所有的金钱财富都赐予自己唯一还在人世的女儿,大长公主刘嫖。窦太后生前喜好黄老学说,推崇无为而治,跨立三朝,辅佐了三代帝王,是一代杰出的女政治家。

窦太后的辞世,对于汉武帝刘彻来说,是有伤感,也有庆幸,这意味着从今以后刘彻大权独揽,不再被束缚手脚,从而真正走上政治中心。对于林欣来说,窦太后的离世,让她很心痛,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陈阿娇,但是窦太后对她的慈爱她看在眼里,并且窦太后与她现代的妈妈长得相似极了,每次看到窦太后,她就像看到了现代的妈妈。窦太后这一去,林欣感到自己仿佛没了妈妈,没了依靠,内心不由自主地升起阵阵恐慌和畏惧,她突然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古代,她似乎孤立无援,那种孤独、寂寥、恐惧的心情整日围绕着她,令她心神不安。

自从窦太后去世,刘彻比之前更忙了,他要再次大展拳脚,六年前他更化改制,失败了,如今他打算重整旗鼓,往日的自信与野心再次勃发。丞相许昌和御史大夫庄青翟因为丧事办得不周到,都被免官。刘彻于是任用田蚡担任丞相,任用大司农韩安国担任御史大夫,而对窦婴越发疏远了。

这日,林欣在椒房殿外望向天上的白云,若有所思,守卫的曲离见状,上前几步,道:“翁主,这几日曲离见你魂不守舍,可是有心事?”

林欣暗自叹息一声,转头瞥了眼曲离,道:“知我者,曲离也。”

“翁主有何心事,不妨和曲离说说,曲离说不定能帮翁主分担。”

林欣摇摇头,无奈道:“也不算什么心事,只是皇祖母这一走,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总有些害怕。”

曲离一挑眉,不解地问:“害怕?翁主害怕什么?”

“说不好,好像失去了靠山,又像是沧海中的一叶浮萍,不知何去何从,没准下一刻就会被大海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