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狠狠的撞过去,差点儿将殷亦桀的鼻子撞塌。
玉壶冰幸灾乐祸,一路上车子飙的至少在100以上,过沟越坎微微一跳就过去了。
越野车,就得到这种地方来过瘾。说实在的,在市内开跑车和越野,和用牛刀杀鸡或者大象攻击蚂蚁效果差不多。
这里路况还可以,但玉壶冰偏往边沿甚至不好的地方开,唉,变态。
殷亦桀颇有同感,叹道:“你悠着点。”
玉壶冰没理他,憋着一股子劲,下了高速或者省道之类的好些的路,开到一条窄了好多也明显差得多的土路上。
不过路面还算平整,车子也好,我又坐在人肉椅子上,虽然走了许久,也不觉得累。
唯一就是觉得,大好的天儿我不去上学,听任我监护人和玉壶冰将我带到这里来疯,究竟什么意思?
“明天就回去。”殷亦桀好象有透视我的心的本事。
车内放着我听不懂的音乐,男女声对唱,
男声忧郁,女声缠绵,翻来覆去,很煽情。
我靠在殷亦桀怀里,觉得这歌,很不对景啊。
玉壶冰是个什么都讲究的太子爷,很多细节之处都很有品。
为何,听这种曲子?
看啊,他的那个女声不在;抱在一起的二个,明显不是这个调调。
殷亦桀今儿心情不错,很不错。我也自然了好多,安静的听他安排。
搞不懂。
“咱们做什么去啊?”
我,闲着没事,终还是问了一句。还有哦,肚子饿了。
“一会儿就知道了。”
殷亦桀重新将我头发盘起来,非常干净清爽。
舒服不知从哪给我们变出二件长袖。
我皱眉,虽然一大早天气凉爽,或者车内开着空调很舒服,可到底入夏许久,谁还穿长袖啊?
殷亦桀二话不说给我套上。
我靠在他怀里,既然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也不用再问,不说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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