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云点点头,拢了拢我头发,鼓励二句,道:“去吧,不要紧。”
“不要紧”?
我怎么觉得今儿世上每个人都在打哑谜?
话里的玄机好重啊。
我背着书包,不理三二个异样的目光,在历史老师历史一般深远的目光中走出教室,出去。
学校门口的校警盘查我学生证和假条,我没有假条,不过......
校警的电话响了,他点了二回头,然后朝我点一回头,我就可以走了。
默剧,又是一出。
我颇为无语,瞅瞅校门口商店里坐着的二个男子,有种被盯梢的感觉。
呃,也可能是保护我,谁知道。
反正殷亦桀现在草木皆兵,看我很严。
经过这许多事,如果告诉我他没几个保镖,或者和道上没点儿关系,我宁愿相信家父是警察的卧底。
玉壶冰来的好快,似乎,早有准备。
他的车车好靓,高大威猛,和拳击赛冠军有一比。
前几天听谁提起,说一种曾是Beautiful-Army的军用车,防爆防弹防什么的车,估计就是它了。
玉壶冰比舒服还绅士,单手扶我上车,客气又实用。
不过,我指指安全带,既然他给面子让我做前排,我自然要系安全带,可我不会。
玉壶冰的狐狸眼睁得比牛眼大,好奇的看我半天,然后耐心的告诉我,就这么一拉一拽一扣,就O了。
靠在车上,我实在怀疑,此行,什么意思?
不过系安全带我还是学会了。
没事偷偷的松开二次,再系上,熟能生巧,下回我就不用被殷亦桀吃豆腐了。
他吃了一回二回甜头,现在干脆......
摇头,望着车窗外,我咬着手指头,无语。
他现在吃的何止是那一点儿豆腐?
他除了给我留了二分自留地外,别的早开垦完了。
唉......人那!将我吃光光,反过来天天生我气,依得我,懒得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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