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冰有他的苦,殷亦桀有他的难言之隐,我又何尝不是?
我和殷亦桀同一个屋檐下,他也不回那边,每天我们要见二三次,可我无法开口。
时间越长,我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于我们之前的那一切究竟算什么,我都无法准确定义。
我也不敢多想。
唯一能让我安心的,就是殷亦桀只是冷冷的酷酷的不理我,别的都还罢了。
下课了,我吐口气,没想到冉桦竟然又跟踪我。
呵,他很喜欢跟踪吗?
布莱恩是个小头头,他呢,小跟班?
这种事情如此驾轻就熟,准备将我如何?
我悄悄把刀子拿出来,放到书包外侧,不论他作何打算,我绝不允许自己再被他碰到,或者让他靠近我三步以内。
被MI药迷翻一次,你对距离绝对会有完全不同的认识。
甚至和舒服出去吃饭的时候,我都尽量离别人远远的。
升降电梯只要里面人多站不开,我就不会进去。
“妆可人,我想和你谈谈,我,真的爱你。我是为你好,我会......”
冉桦向我靠过来,准备站在一个朋友的距离和我说话,不过朋友说话的距离是三尺、二步。
我赶紧后退,目无表情的看着他。
只要我监护人一天没解除警报,我就一天无法明白。
对别的任何男人,我就都必须警惕,至少是为了自己好。
冉桦愣了一下,停留在一株紫荆花下。
开过的花朵,不停的掉落,细碎的犹如撕碎的暴力,残留一声叹息。
我们中间隔着一株石榴,娇红的花,妩媚而温婉,提醒他注意风度。
“还有两年,你就长大成人了,我会等你......”冉桦继续。
我忽然想起,他的生日。
布莱恩和我说过“以后不要提他的生日”。
赵昀也说过他“别看他平时很正常,但他疯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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