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对于这样一件婚姻大事,以及安居之事,我有必要替他考虑到,这个现在我能做到。
按说我可以用个将心换心的理由;
但我明显不能换来舒服的心,
舒服是殷亦桀的人,我换来舒服的心想做什么?
控制殷亦桀?让殷亦桀觉得我想做什么?
事实上我不想做什么,我也不需要谁的心,
我自己的心都顾不上,哪里还顾得上管人家的心。
舒服愣了一下,安静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彩,唇角也动了一下,扭头看殷亦桀。
似乎,对于此事他要看殷亦桀的态度,
或者说,现在我和殷亦桀正在某个尴尬的时期,所以他不想插手?
不知道,这一对主仆,有着我所不理解的关系,
我也猜不出来,我心思没这么灵透。
但我说这句话是不用回答的,
所以,说过之后,我稍微转个方向,出去,准备离开。
殷亦桀一把拉住我胳膊,紧紧的盯着我,似乎有什么想法。
我安静的说:
“天很热,请放手。”
我不要那个摸过别的女人的身体的手搂着我,
我也不要这和别的女人交缠过的身体再碰我。
如果说我能不计较以前的事,那是殷亦桀以前的花名我可以不顾;
但现在不行,
现在,他一不解释二不悔改三我不相信一个花心的男人能改的了什么!
男人可以要求女人三贞四烈,只钟情一个男人,**是那么重要;
他自己却可以留恋花丛,博览群芳。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想的,
竟然指望这样的男人能爱上自己并为自己戒毒;
贱!
我很清楚我没有那么高尚的品格让男人为我浪子回头守身如玉直到白头,
我只是个普通人。
一路走到今天,我忽然明白:
狗,真的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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