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有些晕眩,我说:
“能不能去床上,这里是书房......”
殷亦桀哼笑起来,低声说道:
“思齐在卧室,声音大了他没准会醒来;
就这里偷偷摸摸的,味道不一样,特刺激,今儿试试......”
说着话他确认了一下门窗都锁好了,拉了窗帘,就坐椅子上,让我坐上去。
我恍惚记得他在飞机上调教过我,还有在雍和的办公室,
我一下子搞不懂状况,不过在青海湖边上我们也坐着打过野战,这个......
啊啊啊,我没在书房弄过,但我们做过的地方也还真多,在船上驾驶室还......
不等我熟悉,殷亦桀手脚利索的将我脱光了,按在椅子上,从后面抱着我,低低的调教着:
“双手扶稳了,不要紧张......”
我紧张什么,啊......竟然这样!!!
一会儿,我双手无力,换方位,
他坐着,我坐他腿上,就那么**坐着......
最后,我实在不太懂,殷亦桀又不过瘾,所以还是靠着墙站着又做了一回......
好像,站着的时候力气特别足,殷亦桀又让我半窝在椅子里,他半跪着又......
V
李约瑟并没有在我们这里呆到天荒地老,
在一百亩山里的事情差不多敲定之后,他就走了。
至于国际机场的事,由于牵涉多方利益,一时半会儿还决定不了。
毕竟,谁能真正一手遮天说了算啊,皇帝老儿也不行;
史上没实权的皇帝多了去了,没必要举证。
不过李约瑟插手饮叹的事儿,却有了六七分准,
就等谈宝铭那边的意思,资金就能过来。
看来李约瑟果然并非说着玩,也并非说大话,
他手里真的有些权利,这个“些”,很大......
李约瑟走后,工作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另一方面也是我婆婆不再闹腾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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