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样子,嘴角还是有些苦涩。不过,哥让我不要难受,我还是点头,嗯,不难受就是了。
不好看的男人闷闷的说道:“恩儿,好吧,就算爸爸不顾你的感受强迫你,爸爸跟你道歉。”
布莱恩看都不看他,淡淡的道:“我们的命都是你给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不好看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了,糗糗的道:
“不要这么说,父母没有不疼儿女的,这么做......
好吧,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凤,米饭......你也来,都听听,寻常劝着你哥一些。
我十三岁的时候跟殷亦桀的爷爷混,第一天就被他父子几个给爆了,那是他们家规矩。
后来的人都要被师兄爆,看不上的师父还不要;我觉得可能是师父比较看得起我,我很高兴。
后来我们师兄弟下山,见到一个姑娘,长得好,又冷又野,我们都喜欢,就约好一块去调戏;寻常出门也总做这种事,很正常。
谁知师兄躲后边,让我上去;我不知道为啥,就上去了。
那姑娘真野,但我功夫好能搞定,她越闹我越来劲,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来了火......”
他忽然停下来,看我。
妈和米饭坐在我旁边,没搭话。
屋里安安静静的,都没人说话。
更难看的男人舔了舔嘴唇继续说:
“那姑娘不停乱动,狠瞪我,骂我是丑八怪,又矮又丑。
我只管做事,衣服扒光就要入巷......
忽然师兄跑出来,英雄救美,狠狠的打我,说我流氓。
将我打差不多了,他将姑娘救回家去,后来就成了......殷亦桀的妈。
他们那时候开始改行,做白道,殷亦桀的妈很能干,他们很快就做大了。
我成了流氓,师父也狠狠打我......
我们本来就是混黑道的,调戏良家妇女和吃盐差不多,他们一下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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