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街灯,迷离的犹如随时都能从里面跳出个人来,那个人,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拉往他想要的方向,然后狠狠的训斥我。
或者,又有个人,告诉我该来大姨妈了,不能泡澡泡太久。
他说,若是可以,他宁愿不爱我。
为什么?
那样的夜,他可以忍受那样的烈药;
那样的夜,他开着面包车来救我;
那样的夜,在车上,他拉着我纵情,也不会狠狠咬我。
胸口的痛,怎抵得过心头的痛。
我理解他,我理解男人都是情兽;谁来理解我,理解我卑微的尊严?
四少是强悍的,但他从头至尾不要求我做什么,哪怕给我二亿。
或许,我这种人很无情……不,我不觉得。
尊重一个人,不论是爱人、朋友,还是对手。
我从小,我一直努力争取的,不就是一点点卑微的尊严吗?他从没......
很无趣的问题,神马都是浮云,尊严有什么要紧?
尊严,到底是什么?
我这种人,尊严又值多少?
若是有个人站在大街上说,给我用嘴做,我给你一千万,好吧,给你一亿,你做吗?
对不起,别人的事儿与我无干,我,一定不会做。
因为,我从小见过太多也忍受了太多......
我老了,总忆旧。
收敛心神,干活。
现在国内已经上班了,我正好可以和他们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
每一天,都会有朝阳升起,用心,你就能看见。
穿过浓浓的云层,朝阳羞红了脸。
揉揉酸涩的眼睛,放下电话,胳膊有些酸疼,我侧耳听了一下......
宁静的清晨,树梢在呼吸,树叶伸个懒腰,从树上飘落,来找我say-morning。
这几日天气都不错,外面的雪似乎都化了。
只有我房间和殷亦桀房间中间靠墙的一排灌木,依旧披着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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