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任由舒服替我挑衣服、整理浴室、四处忙着找牙刷之类的。
我就歪歪的靠在窗边,拉开窗帘,望着窗外,有些木然的望着。
雪,不算厚。
天,稍嫌暗。
风,应该不大,树枝微微摇晃。
花园外一截矮矮的篱笆,不知道算装饰还是隔界。
再往外是一条路,不知道是不是美国地方特宽敞,连医院内的路,也修的那么宽阔而平整。
对面一栋三四层的楼,不高,从对面能看到这边。
我忽然琢磨着,美国人不是最注重隐私吗?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
其实也不一定吧,我实在没必要什么都去前面冠以定语。
看老友记的时候不是有这家看着那家XXOO吗?
还有从这家的窗外爬出去,从他家窗户爬回去,似乎比我们国内还来的开放来着。
“妆小姐,准备好了,您先休息吧。”舒服安静的说。
我回眸,安静的眨了下眼睛,觉得,脑子里无数纠结的饮料、广告、酒店、客房和灯饰都不见了;
仿佛,我又回到了家里,舒服会放好热水,放好我的睡衣以及小内内,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熟悉。
是的,是一种熟悉;我从不因为他放的东西或者知道我大约哪天来大姨妈而感觉不舒服,似乎忘记了他是个男生。
缓缓的眨了下眼睛,我转过身来,看着舒服......
他瘦了,以前就不胖,现在更显得,有点儿干涩;寻常的面容,没有沾染一丝美国人的感觉。
捶了捶脑袋,我觉得我现在不正常至极,咧嘴一笑,我说:“谢谢,辛苦你。”
舒服停下来,犹豫一下,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事先没准备,不知道您会过来,若是有哪里感觉不舒适,尽管和我说。
您晚餐准备吃点什么?”
我摇头,不用了,除了睡觉,睡到我觉得自己正常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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