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很没意思的推测,看人,在不在再说。
站在楼梯口,已经听到那边老六的声音:“为什么不打麻药?”
“一会儿就好了,打什么麻药?”这声音慵懒的可以,和黑皮有点儿像,听的人不太舒服。
“......”一阵安静。
“算了,赶紧弄完好了。别让可儿看见,要不她心里又不舒服。”
殷亦桀低哑的声音,似乎忍受到极致勉强别出来的话;也就是说,比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要隐忍的多。
“你就总顾着她一个丫头片子,她什么时候顾过你?总有一天命要给她搭上......”老六不忿。
“说够了吗?男人像你这么多话的真少!”鄙视,赤果果的鄙视。
我一个丫头片子?
嗯哪,我丫头片子既不撒娇又不耍赖,从不要求星星月亮,连让他陪我逛个街都从没提过,我丫头片子怎么了?!
怒我,怒!我想冲上去给他三拳两脚。
丫头片子我够自觉自爱的了,刻苦学习积极上进,你做什么我都尽量去理解接受,还有什么好说的?
“嗯哼......回来了?”玉壶冰轻咳一声,阻止了更多可能的嘀嘀咕咕。
不过我觉得比老六话多的男人多了去了,那个......呵,好吧,随便了。
“刚抱上来,就给痛醒了。”白大夫的声音,倒是好笑的意思多一些。
我吊在后头看了看,不是我的卧室,谢天谢地!
不过......是我紧隔壁的客房,或者说,给服务员保姆之类预留的小房间。
之前之所以没用,让老六睡楼下,就是因为小。
唉,我无语。
“去看看吧,明儿一早四少就走,一块去送送。”布莱恩看着我说。
好吧,四少来我都没接,如今又签下惊天动地的协议,送一下理所应当。
“都在外面等着吧。这房间太小。”黑皮瞅着玉壶冰就往外撵人,似乎对房间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