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的下颚已经好了,但四肢,明显不行。
谈宝铭气冲冲的拉着四少,不许他帮忙给殷亦桀接手脚,边气咻咻的哼哼:
“哥哥,让他吃点儿苦头。虽然你们的私事儿我不管,但我知道......”
谈宝铭知道,知道殷亦桀还想伤害我?
站在一旁,我,好好看了看殷亦桀。
他并未抬头,从未有过的落寞。
额头汗珠连连,纱布上渗出血迹。
努力的眨了下眼睛,我说:“这又何苦......伤口又裂了,快叫医生吧。明天这个样子怎么......”
殷亦桀好似有抬头的意思,我赶紧别过头,顺便转身。
既然不爱了,又何必舍不得?
难道真的吃定我了?我为什么要让他吃定?
默默的,我离开健身房,独自行走在玉府林**上,也没人阻拦,真是体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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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燥热。
枝头的鸟,清唱。
林**上,几乎楼不下什么阳光。
天边几朵浮云,浮云,神马都是浮云。
远远不止五彩的颜色,鲜活的犹如生命的光彩,将灰蓝的天衬得浮华。
站在合欢树下,枝头与地下,落满美丽的花,犹如凤羽,或者儿时向往的扎头发的花朵。
我,淡淡摇了摇头。
虽说曾经的太阳花被妈妈弄坏了,但希望不会一下子死掉。
后来有一阵流行那种絮状发饰,我依旧向往过好一阵子,最终的结局,忘了。
也许我得到过一朵,也许没有。
我不知道,眼下的事情,我是否可以理想,我该理想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哈,时间太久,我已经忘记如何做梦了,我忘记了理想的程序和章法,不会了,谁来教教我呢?
也许这个想法也很奢侈,这世上,似乎就没有人听从我心的呼唤,自觉的跳出来帮过我什么,我只能依靠自己。
或许,是我忘了,人总是健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