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很没出息的,我说:“妈,我知道了。
你休息吧,改天有空了我再来看你。
那个......我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我会好好处理的。”
不知道最后怎么离开的,反正摇摇晃晃,有点儿晕,我估计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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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殷亦桀还没回来,我想他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忙,这没什么奇怪的。
打开电脑,上网,果然有他们的合影,新闻,评论,猜测。
关了所有乌七八糟的东西,冥想,最后我决定批阅食品公司送来的文件,现在进入瓜果成熟旺季,不断有新品种下线,不断有过季水果饮品淘汰,不断有批量采购批发价需要批准,不断有人请示储存某种水果,不断有运输销售保质期等问题送上来......
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就没时间纠结那些低层次的问题了。
当然,我不是纯粹的为人民服务,但投入堆成小山的工作中,同样让我忙的焦头烂额,就连被殷亦桀抱到浴缸里泡咸菜,脑子里依旧转着那些问题。
我在想,生产线的工人亦可慢慢的从当地人里招聘,甚至替代原有这边招聘的人员,Labor-cost一定可以降低一大截。
道理很简单,市里招聘的人虽然亦有从各小城农村来的,但照着城市的生活成本给出的工资,一定比照着老县城的生活成本给出的工资要高。
在家门口赚八十块其效用可能比市里一百块还高。
另一个方面,有些机器操作很简单,如果能用一个技术人员带一个或者两个工人操作,替代两个技术人员操作,那么,成本亦将降低一大截。
“想什么呢?”殷亦桀已经将洗澡前后的事儿做完,我在舒服的申吟时依旧想着这个,他发现了。
将我抱到床上,状似准备施以极刑,当然,他的极刑依旧无非那些花样。
我,笑——真的,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