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妈还好,听说采用了最好的手术方式。
恩,我给白大夫包了个红包......还想说你呢,别老叫他们啊,欠人家人情,人家挺烦的。
对了,家里丢什么了吗?宝宝在哪里,我能看吗?”
呃,这个,问的有那么一点儿白痴,希望殷亦桀没听出来。
我应该说“能带我去看吗”,或者干脆不问这个;嘴快了,功夫不到家。
殷亦桀似乎被我第一句话给绕住了,没听明白或者没转过弯儿来,皱皱眉,眸子暗了一下,射出两道寒光,随即又散开,哼道:
“倒是没发现少了什么,我将好多地方重新布置了一遍,也没有一点线索,所以觉得很奇怪。
你爸应该还没这个本事......
你又给白芍红包干什么,我都给过了,他拿我的药都便宜给的,还有临床试验......
你呀,**心。”
话转回来了,不过将前头一项丢了就好,至于比如说会不会是清洁工来过之类的,我还是少问少说为妙。
至于这个么,我当然有理了。哼,应他:
“那也不能豆大个事儿也找他,我发烧你也找他;我妈乳腺癌,都不是他的特长,你也找他。
你不会比我不懂,医学医生类别也相差很大吧,神经外科医生他不一定能治白内障啊,骨科大夫怎么去接生?你该不会到时候宝宝妊娠期,也找白芍问吧?我可受不了。”
太搞笑了吧,真的,你想啊,这都哪跟哪?
上次人家说我们食品公司是不是做方便面的,他那里有优质小麦面粉之类的,可以按优惠价卖给我们,我很想问他农民是不是都种麦子和水稻、高粱、豆子,就我所知要分地域吧。
瞪着殷亦桀,我当然知道他好心;可是也忒离谱了,让人家笑话啊。
殷亦桀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一向觉得自己都是对的,咬着我耳朵示意我挺清楚了,他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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