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风随意的笑了下,说:
“这种手术在国内还不多,那是好几位专家协商的结果,还请教了国外的专家,绝对不会行动不利索,放心好了。”
好吧,我既对寻常的情况不了解,对国外的情形更不懂,那个,妈妈高兴,铭风说放心,那就又高兴又放心就好了。
要不然,以后妈妈能跟我抱怨一辈子,说没在国外做手术。
现在,恩,或许她过几天就能出去跟人家吹,说她手术怎么好。
不过我还是有些奇怪,妈妈竟然没特别怕疼,也许是痛多了;而且,竟然还知道不好意思,哦,也许有些事儿会容易一些。
随便说了几句,妈妈可开心了,在国内能享受和国外相仿的待遇,总算满足了。
铭风借故出去找医生,雇工也终于被吵醒,不知出去忙啥了。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
我说:“心平气和一些,也不太容易生病。以后自己多注意,不会复发的。”
妈妈嗯了一声,格外温和一些,看着很......很接近一个标准的妈妈了,头发有几根也白了,脸上满是皱纹,面容柔和,当年的容貌依稀可见,除了很漂亮,就是很像我。
是我像她吧,没所谓。
如果,就这么安静的对着,感觉也不算太难;或者说一旦下定决心,其他都不难。
妈妈犹犹豫豫的拉着我的手,我挪了挪椅子凑近一点,妈妈的手有些干瘦,大概最近病比较多折磨的吧。
我双手握了一下,也许......我一直都渴望有个安宁的家,虽然一再被打击的不敢奢望,但还是挺向往的说实话;那么,妈妈是否也如此呢?还是说殷亦桀亦有这个奢望?
至少我知道妈妈曾经也会有这个想法,殷亦桀的家亦不完美。是不是,我真的该努力一些,做好女儿?
那么将来,我的女儿也......
妈妈缓缓的笑了,不是她平时卖笑的那种,而是比较淡,但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