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好奇的看着我,尤其是张亚龙,似乎还有些戒备,大概对昨晚的事儿还心有余悸。
哦,昨晚的情形却是有些土匪,不过看在我感冒打喷嚏的份儿上,张亚龙好似愈发肯定我昨儿是生病了,没看出来怀疑我的样子。
呃,我怎么搞的跟特工似的?别介,我对此并无兴趣。
Tina也特热情的过来递给我一包纸巾,问我要不要紧。
不要紧不要紧,谁鬼鬼祟祟的在大厅都不能见人,那我也不用在大厅砍人,免得血溅三尺破坏形象,才交的新朋友呢。
总服务台后边似乎是办公室,谁知道,也可能是总裁专用电梯。
一个经理走出来,门一闪,我貌似见到了某位“先生”,问题是,要不要去见他呢?
见他做什么?我已经决定忘记过去、开始走自己的路;这一夜睡醒,我可忘得差不多了,真的。
“要我陪你吗?”张亚龙极为绅士一把,让我感激不已。
唉,男生,就得这个样子,知道进退,该离我远点就离我远点,该offer点儿help就靠近一点,不强求不做作,痛哭流涕我。
下辈子如果寻男人,一定要找个这样的,高大魁梧有安全感。
这辈子就算了,摇头,我捂着鼻子勉强笑一下,随着服务员的示意拐进去。
一闪门打开......我站在门边,看着那男人,不知道他啥意思,不过我耐心好得很,等着他说。
当然我还有朋友在外面等着,这里说什么都无所谓,言语绑架技术难度太高。
再说了,殷亦桀不出现,铭风说什么也不会有太大的力度。
铭风看了看我,递给我一瓶饮料,靠在桌边笑了笑,说:
“想听个解释吗?”
“阿嘁!”这屋里也冷得很,妈的不知道节约能源吗?
有必要阔气的将到处都搞得跟大冬天一样?十六度,你干嘛不零下十六度冻死人算了!靠!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