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大汗淋漓了,难道今儿要上演一出?管他呢,流就流,这鬼天气,还不如下场雨,简直要热死人了。
身旁不时有人经过,西装革履,不嫌热吗?我的妈呀,保佑你出门热死那么胖流的都是油。
跟上二个男人的脚步,我醒了醒神,骂骂人感觉不错,终于知道有人为何爱口出秽言了,痛快啊,哈!
张亚龙站在门口等我,呃,他为什么走那么快,刚不是还在我身边拉我来着?我上前问: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黑更半夜别吓我啊。”
张亚龙替我推开旁边一人,说:
“你是不是中暑了?晕乎乎的。”
怎么可能,谁见过我中暑?诬陷,哼。
张亚龙伸手,我腰一扭脚一抬,往前闪开半步,离前后都半尺,不用回头,眼睛一斜:有个人从我刚才站的地方走过去。
妈的这些人干嘛这么霸道,走路不看人的吗?属螃蟹的吗?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头扭左边,又来一个,也是属螃蟹的,只看到门里的人,看不到门口,哼!
哼哼,我使劲将张亚龙一拽,脚一伸......
“咚!咔咔!”螃蟹撞旋转门上了,至于咔咔声,我不清楚缘故,谁看见了告诉我一声。
“唉哟,晕。”
该死的,我嘀咕一声,一手扶着头一手伸出去找地方扶一下,呃,做戏做全挂,我不能太外行啊。
眼睛偷偷瞧一下,那个貌似是什么赵少,呵,反正有印象,撞去吧。
张亚龙不明状况,但人高马大,下盘很稳,踉跄之下眼疾手快竟然一个闪身拐回来一手将我扶住,关切的问: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打吊针?”
我指指里头,老外都进去了,我们还在门口站着,不像样子。
咬咬牙,我装作忍痛含悲的样子,示意他。
真奇怪,张亚龙一直看不出明显表情的脸竟然有些关切,笑,我忽然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