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句话说,不扔出这些东西,啥事儿也没有;一旦都扔出去,谈氏也未必能继续隐身,否则必将把不住。
牵涉到政治,不确定性太大。
“你的意思,现在就看我们想怎么样了?”
布莱恩一手下,人比较憨,问的声音不重,倒是大家都听见了。
不过我也有点儿问题,只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没问。
啊,脑子发木,发木,燥热,不是那种正常的热或者闷热,而是燥热,一股子躁动和不安。
熬夜,实在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这种通宵,我更加难受,脑子里犹如蒙了块布,所有东西都要穿透它才能进出,因此别说不利索,就连速度也受到一定影响。
有种叫做亢奋的东西,能让我继续醒着,还能继续工作;但是状态绝对受影响,看另外几个,也和我差的不太多。
倒是谈氏兄妹和龚良翼师兄,看着还正常一些;唉,非人,或许殷亦桀熬夜的时候也这样?
哦,他是有经常熬夜,工作的特别辛苦,唉,辛苦......
四少揉了揉额角,五小姐的额角,表情宠溺温柔,一点不像对别人时的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理也没理某个人,淡淡的道:
“都休息一个小时,洗漱一下醒醒神,一个半小时后餐厅见。”
唉,有种感情叫“解放”,解放的时候总有人会感激涕零,尤其是深受**的劳苦大众,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就算主动支持抗战前线的自愿者,在这一刻也会欢快的跳起来,大喊三声万岁,可惜,跳不起来了,真的好累!
这可不同于简单的熬夜,而是要求谨慎高度集中、面对重重压力,神经绷得像拉船的绳子,很容易被海浪拍断。
无力的冲几个人笑笑,我回屋休息,没殷亦桀那个大洁癖在,我才不想洗漱呢。
洗澡,是解乏,可当我的休息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宁愿睡一觉,而不是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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