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你下学期大四,实习啊?”
廖亮一点儿不留情面的鄙视我一眼,点头,道:
“是啊,早说好的啊。”
好吧,早说好的,那都去年的事儿了。
去年?!
好遥远啊!
我问:
“去年的事儿,你们都还记得吗?!哇!记性太好了!唉,我老了,不长记性,去年......”
真的好遥远啊,我似乎还沉静在“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世界。
哦,我说:
“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
色侵书帙晚,隐过酒罅凉。
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
但令无翦伐,会见拂云长。”
竹香,竹香,格外的香,做成竹筒裹粽子,更香,嘿......
“你准备退耕还林?”
布莱恩很幽深的问了一句。
“我觉得猴子满自由。”
我很乐意的接一句。
“始祖鸟不会飞。”
廖亮,听说是大学里很有名的最佳辩手,我很怀疑她的进化方向,有曲折向上的可能。
不过更多的是基因变异,或者她曾韬光养晦数年。
最佳辩手,这话很有攻击性摧毁性,越是不着边际,越让人难以应对,我说:
“你上的神学院?听说神学院一向认为始祖鸟化石是伪造的,你有何见解?”
廖亮吹着眉头的刘海,呼呼呼,刘海调皮的挑衅的翻起,炸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
“你不会想在这里开道场吧,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我赶紧接话,要不我要被打败了:
“我记得你语文一向都一般来着,什么时候改道学派了?中医都学这个?好像有那么点儿渊源哦。听说,气功也能治病......”
布莱恩给桀桀喂肉,没盘子,还真是失策,将它外甥忘了,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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