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决定很简单:开除,赔偿他付;医药费公司付,公平合理。
难道说,质量部长代表殷亦桀的人和势力,他不便处理;或者,换句话说,公司里殷氏和谈氏是两派,并不融合,那么......
我的猜测没错,那么,我很不想在中间充当调解人,我不喜欢。
对着布莱恩的眼睛,我看都懒得看杨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的事你都很清楚,看着办。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不要再当我孩子一样管着我,你没这个权利,谁都没这个权利!”
“早起不是还好好的吗?”
布莱恩有些郁闷了,对上我的斩钉截铁,他好似没有强求的打算。
我摇头,早起是早起,早上太阳也起来了,不是照样有些照不到的地方会留**影?
我,真的受够了,即便是我作出决定,似乎没有杨总和布莱恩这些大男人的支持,底下也未必会给我好好支持,MD,我受够了!
这样的傀儡和受人限制的日子,我过得很无趣。
“像个男人OK?别唧唧歪歪婆婆妈妈。我不会去跳楼投水的,只是想一个人自由自在......”
自由,与我而言,太稀缺,太弥足珍贵,甚至我仿佛并未充分享有过。
当然,我不是自由主义者,更不是无政府主义者。
我,其实,还是不想被那些束缚搞得像个木偶。
“让她去吧。”
铭风提议。
“不行!公司的工作我来没问题,你一个人跑哪去?不知道外头危险?”
布莱恩断然拒绝。
呵,我笑,大家都说危险,好像我能招来鬼怪妖精,可那又如何?
如果不是和他们纠缠不清,我又怎么会有危险?
这是一个怪圈,犹如老蚌孕珠,当最初的一颗沙粒让它难受折腾时,部分表皮发生变化形成珍珠囊,分泌珍珠质,将它包裹起来,最后,便形成......美丽的灿烂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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