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说:
“桀桀就像个孩子,一两个月好比孩子一两年,现在正是五六岁淘气又懂事的时候,你说,爱不爱它?我当它是我孩子......”
狱警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替桀桀理毛,边淡淡的问:
“你很爱你的孩子吗?你很爱殷亦桀?那个孩子是他的吧?你到现在还爱他......”
我,笑意收了,唇角依旧翘着,看着他,问:
“我当然爱我的宝宝。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时候,我为了不让殷亦桀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让人不再逼我,鲁莽了,愚蠢了。
从那以后,我不在细想;更不会对别人表现出来。
再说,
“是不是有什么要紧,宝宝已经走了。”
狱警静默一会儿,道:
“殷总抱着你送医院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这份爱,好难得。唉,如果能让桀桀接受我该多好?大家都在猜,孩子是不是殷总的。如果是,那你爱的忠贞,是个好女孩;如果不是,那你爱的好滥情,是个坏女孩。可是,在这里这么久,大家都只看到你的好,没看到你的坏......”
我,头有些晕,感觉,我没喝醉,反而是狱警醉了?是吗?我问:
“‘大家’是谁啊?”
唉,管他谁呢。
头晕晕,第一次,桀桀牵我回家......至于好坏,重要吗?不重要吗?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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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起,秋雨急,秋雁阵阵南飞。
枝头零落,丢魂失魄,寒水何处寻窝,无处可躲,但蹉跎。
秃了梧桐,光了洋槐,多少滋味其中,乌云漫笼,任西东。
婉约,有时候是一种臆想主义,想的多了,就会随着秋花掉落而自伤。
站在窗前,听着唰唰雨声,想起去年今时,我于那温室娇生,那般滋润;却不想,倒也经得起风雨。
回归自然,大概,我回归的有些太过彻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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