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眼里闪过一丝犹疑的光芒,似乎,有什么问题。
我也觉得有问题,不过,殷亦桀不说,又不想让我知道,我除了不管,就只能自己去发现。
“伤筋动骨,别太急了。慢慢来,会好的。”
殷亦桀说的也满口禅语,我,姑且先听话吧。
殷亦桀比较满意,半抱着我,慢慢的沿着茶几床沿兜圈圈。
我手里推着输液架,拖着右腿,一点点的挪,感觉,也没想象的那么脆弱,除了殷亦桀坚持不许我膝盖弯曲幅度过大之外,行动并无大碍。
或许,野草有野草的生命力,只要一息尚存,就总能站起来。
走了三两圈,感觉还不错,十几天不能动,骨头都快不行了。
推着输液架,我往卫生间去。
腿能动自然就可以方便的上厕所,不用麻烦殷亦桀端。
头依旧半靠在他肩头,我脚下慢了些。
这些日子,他竟然那样照顾我,唉......
殷亦桀手紧了一下,依旧将我半抱到卫生间,门一关......
我怎么有种危险的感觉?
一种特别诡异的尴尬,在心底滋生。
我愣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难道还要矜持一下?没发现其意义。
殷亦桀胸口硬了一下,我愈发脊背弓着,不知所措。
镜子里,殷亦桀眼里竟是柔和,唇角微微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他将我往前挪了一点,把吊瓶往墙上一挂(医院的考虑很是周全),他立刻很自然的替我宽衣解带,指头从我两垮落下,一点异样都没有。
若非对他熟悉到不行,我简直要怀疑那个超级大色狼是不是另有其人。
还是他吃素习惯了,对荤的已经陌生至斯?
面对面站着,离得这么近,看到我的裤子卡在膝盖上。
松松的宽腿裙裤,是为腿伤特别准备的,能一直撩到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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