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我这种**动物,竟然会被那虚无的东西触动心绪。
大概是新鲜事儿太少了。
摸摸脖子上的吊坠,管它观音还是佛,空即是色。
当你还区分男女的时候,已经离佛远了。
接过饮料,慢慢的喝着。
虽然是初次和玉立相处,我好像好满适应的。
主要是,我话少,他也非话痨子,甚至感觉比舒服还要安静。
不过,这似乎都与我无关啊。
我和他的关系,实在离得有些远,也不觉得有拉拉关系的必要。
就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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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前行了一段距离,日近薄暮,前面好像有个市镇(我不知道啊,不能确认),有的人家炊烟袅袅。
路上脏脏的瘦瘦的狗儿在遛弯,大水牛跟着人身后,不紧不慢的回家去。
玉立介绍道:
“小可人,这是老县城,温度比市里能低十五度左右,白天可能要开个电扇,夜里得记得盖被子。周围环境还不错,也比较僻静。先去认认地方,一会儿再出来吃饭吧。”
我点头,似乎有点儿饿过头了。
中午饭就没好生吃。
唉,我发现一个真理:不论哪一顿饭,都要吃饱饱。
天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地震或者突然停电没办法做饭呢?
只有吃饱了,才能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或者反过来说,有时候吃饱穿暖,有些问题就不存在了。
当然,仅指有时候。
车子停在一栋独立的院子里面,一个看样子很干练的女人过来领着一条大狗,站在车旁边,等着拿东西。
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烟,将我二个大箱子拿进去。
我,没人拿。
就站在小巧的院子中间,发傻。
恩,发傻,人,有时候有个机会安静的发发傻,其实是件蛮......蛮......幸福吧,我觉得这个词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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