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名誉,也为了自己的安全,岳承君离开了上官鸣谦的家,这里的恶魔气息太严重了,实在不适合继续留下去,不然他一定会被污染,他可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好孩子,绝对不能被恶魔给污染了。
另外,五轮还自己在家,岳承君很担心五轮的感冒,他的高烧一直都没有退,岳承君真担心五轮会被烧出毛病。
都是五轮自己不听话,江凯出事的那天,自己告诉他千万不能出门,可是他偏偏跑出去,回来之后,感冒就更加严重了。
“签子,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嫁出去?”
“那就要问我们的宝贝儿子了,这件事,他才是总导演,我们不过都是演员而已。”
岳承君的事情再一次被他们拿上日程,只是这次与以往不一样,这次完全不用担心还i会被什么事情打断,他们可以一路畅行到底。
受到上官鸣谦的邀请,某些恶魔集体聚到上官鸣谦的家里。
“小宝贝,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想死我了。”
直接扑到上官鸣谦的身上,深情地抱着他,似乎没有送他一个深情的热吻,都是莫大的亏损。
上官鸣谦无奈的把明天扬拎到一边儿,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他。
“铭少,现在是不是可以专心的计划把那个笨蛋白痴少爷嫁出去了。”
阿峰迫切的希望,这次的任务抓紧结束吧,他已经要爆炸了,每次都是到达重要的时刻就会被打断,但愿这次不会。
“没错,这次就是要一次性的把他送出去。”
“送出去?”
众恶魔错愕的看着上官鸣谦,他不是说嫁出去吗?怎么现在变成送了?
“没错,如果我们把他嫁出去,就一定要准备一份嫁妆,这份嫁妆谁准备?”
众恶魔集体闪人,不关他们的事情。
不知道要是岳承君自己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这些恶魔计划他送出去,连一份嫁妆都不想准备。
上官鸣谦奸诈的笑了笑,这样的效果很不错。
“问题是会有人要接收吗?帅哥的脾气那么糟,性格有那么古怪,除去那张脸能让人拿的出手,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优点了。”
藐视明天扬,这家伙好久没有出现,好像是那些公司有什么事情,为题就是他为什么一来就这么欠扁。
“明天扬,我四哥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某狐狸很生气的瞪着狐狸眼,怒视明天扬,敢这样贬低他四哥,明天扬的后果将会特别的漂亮,说不定可以和江凯媲美。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坚定的眼神看着某狐狸,他一个都没有撒谎。
“当然不是,我四哥也很有钱啊,至少算是一个标准的高富帅。”
“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
明天扬表示很不屑,岳承君的其他优点在他的面前荡然无存,唯一剩下的就是岳承君长得还不错,再有就是荷包满满,其他的一无是处。
“有这两样就足够了,一定可以找个合适的人家把他送出去。”
有着岳承君这样的资本,绝对不用担心没有人接收,但是重要的就是,他们已经有了目标,不能随便的就找个人把他送出去,普普通通的人就算是想要接收,他们还不会送呢。
“铭少,你的箱子做好了没有?”
看来阿峰是真的有把岳承君装箱送人的打算了,这个任务折磨得他都要疯了,只要可以尽快解脱,他不在乎有什么手段,就算是把岳承君拿出去拍卖,他也在所不惜。
“现在正在制作,很快就好了。”
众恶魔无语,这两个是真的要准备把岳承君装箱送人吗?
“上官鸣谦,你确定你这样做不会遭到我四哥的报复?”
上官鸣谦这样做很有可能是在玩儿火,岳承君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容忍,上次在这里打碎的那个花瓶就是他生气的象征。
“只要他敢,我绝对不会在乎。”
上官鸣谦是绝对不担心了,因为谷梁多多是岳承君的克星,况且,这件事情,岳承君也未必会跟他们生多大的气。
他自己也是很喜欢白洛依的,只是最初的决定让他现在无法回头,刚好他们就给他制造一个机会。
“你不是有人随时都在跟踪这件事的吗?为什么他们没有来?”
对啦,上官鸣谦才想起来,忘记把跟踪的人找来了,跟踪岳承君的人可是他敲诈欺骗,诱拐来的,居然忘了把他找过来。
“还有人跟踪?我怎么不知道?”
阿峰觉得自己上当了,居然没有发现上官鸣谦居然派了人跟踪,他只感觉到了岳承君经常会跟他们玩儿跟踪,所以误把上官鸣谦派去的人也当成了是岳承君。
“那是,当然要有人跟踪了,这样才能及时得到情况的变化啊。”
上官鸣谦真是狡猾,居然会派人跟踪。
“铭少,你派去的人我认不认识?”
最好问个清楚,不然下次遇到,很有可能会发生不必要的惨案,对于身份不明的跟踪者,阿峰下手才来不会留情的。
“你不认识,不过应该知道,是雨洲集团的总裁郇星雨。”
这个人阿峰确实不是很陌生,雨洲集团虽然不是跨国性的大企业,但是在京都也是赫赫有名的公司,阿峰不会不知道。
真没有想到,上官鸣谦还真是有一套,居然能够找到雨洲的总裁去帮他跟踪岳承君,还真是不简单,只是以前怎么没有听上官鸣谦提起过,他和郇星雨有什么联系?
“铭少,你和雨洲有什么来往吗?”
“没有,是穆潋和郇星雨之间有些往来。”
他和郇星雨会有交集,也是因为穆潋的那件事情,现在想想,还真是要谢谢郇星雨,是他救了穆潋,不然现在,穆潋一定已经离开了,即使对云青青做什么惩罚,也换不回穆潋。
就像是他们痛恨江凯的道理一样,因为即使江凯死了,那些已经离开他们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失去了的,便是永远,再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