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宇飞出事的两个小时之后,江凯就接到了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消息。
自己名下的公司在短时间内受到了大量的挫败,两个小时的损失就已经到达了五千万以上,不仅如此,他手下的人更有大部分在短时间之内离开,离开的原因就是叶宇飞的死。
江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叶宇飞的死竟然会引起这么强大的作用。
同时失去金钱和人力,江凯的实力在两个小时之间瞬间大幅度下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什么人这么厉害?”
能够在两个小时之内对他造成这么大的打击,这个人绝对不一般。
在接到消息之后,吉利就已经开始去找原因,但是结果却差点儿直接把他吓得昏倒。
给江凯造成这么大的损失,甚至让他的实力大幅度下滑,两个小时之内,便让江凯从实力雄厚变成了自身难保的人,竟然是两个小时前引爆炸弹,自杀身亡的叶宇飞。
听到叶宇飞的名字,江凯实在是不敢相信,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两个小时前就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在两个小时之后攻击他的公司,解散他的部下。
但是事实的结果却让江凯不得不信,因为这样做的人并不是叶宇飞本人,而是叶宇飞的心腹阿健,难怪,叶宇飞在进入隧道之前,会让阿健离开,,就是为了去做这件事。
重重一拳落下,他还是太低估叶宇飞了,只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叶宇飞竟然会留这么一手,难怪,他会在出事之前说那句自己一定会后悔。
“江少,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这个消息要是被上官鸣谦他们知道,对我们可是很不利的。”
他们的手里现在既没有金钱去给他们周转,也没有太多的人力去做保障,要是上官鸣谦知道这个消息,江凯的末日也不远了。
“叶宇飞,算你狠。”
即使是他已经死了,他终究也没有放过自己,果然,叶宇飞写下的传奇,确实让人意想不到。
可恶,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叶宇飞,绝对是帝宫的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人物。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将江凯的实力削弱,真的可以成为一个震惊性的传奇。
叶宇飞凭借的就是他和江凯的合作关系,如果他活着回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是他一旦要是出事,江凯就会落下一个见死不救的骂名,试问,谁会愿意跟在这样的人身边。
“飞扬,知不知道上官鸣谦的下一步计划?”
“不知道。”
夏飞扬虽然得到了上官鸣谦的信任,但是这次的事情,与帝宫无关的人完全被排除在外,夏飞扬能够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在想知道的更多,实在是不太可能。
“江少,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个地方不用找上官鸣谦他们都知道江凯在这里。
失去了金钱的后盾,又失去了大部分的人力,虽然只是两个小时,但是江凯现在和之前的区别却是连自卫的能力都开始变得薄弱。
走,这样走,真不甘心,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败在叶宇飞的手上,而且更可笑的是,败在已经死去的叶宇飞的手上。
虽然公司的损失可以再补回来,但是现在的他,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管公司的事情,离开的那些人,他也已经没有能力去追究。
瞬间有种无力的感觉,想到过失败,想到过各种失败,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败在一个死去的人手上。
“叶宇飞。”
遗憾,他想报仇都不可能,因为叶宇飞已经死了。
不是没有失败过,只是从来没有败得这样彻底过,败的这样有心无力。
“江少,您还是快离开吧,说不定,上官鸣谦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您继续留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夏飞扬尽力的想要劝阻江凯离开,现在的江凯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锐利,跟没有了之前的雄厚实力,如果上官鸣谦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江凯不说是任由宰割,也差不多了。
没有想到,他已经把上官鸣谦的计划告诉了他们,结果最后还是这样。
“走,我为什么要走?”
江凯实在是不甘心,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失败,竟然最终会这样失败,会败在叶宇飞的手上。
“江少,您还是别太坚持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上官鸣谦现在要是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那您真的很危险。”
“夏飞扬,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夏飞扬的身份似乎就是要备受怀疑的,被夹在上官鸣谦和江凯的中间,最危险的好像是他。
“当然了,江少,你知道的,我想您泄露了他们的计划,我当然担心上官鸣谦他会……”
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说出来,江凯也猜得出来,他当然是怕上官鸣谦报复他,恶魔王子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住的。
“可是你说的那个计划,根本就是一塌糊涂,而且并不正确。”
“江少,我是被他们排除在外的局外人,想要知道太多的内幕,真的是不容易。”
夏飞扬低着头,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他在上官鸣谦的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小人物,地位连邵风和明天扬都赶不上,想要知道这么机密的计划怎么可能。
夏飞扬说的也是事实,现在追究这些也没有用了,毕竟这次的计划是那只狐狸制作的,想要从那只狐狸的手上弄到完善的计划,不要说是夏飞扬,就是他们也不可能做到。
“江少,我也觉得,您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安全。”
显然夏飞扬说的话,江凯并不会更深一步的去考虑,夏飞扬,只是他临时的一颗棋子,当初会留下他,就是因为感觉他和夏家的那些人,很是不同,但是相比跟在江凯身边多年的吉利,夏飞扬的话自然很难被江凯认同。
“吉利,你也觉得我们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