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自己康复以后第一个来的地方竟然是这里,看着那三个璀璨的大字,毕罗特真不想进去。
帝兰雅,他手上的地方,真想跟布莱克商量一下,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他对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
但是想想布莱克的那句话,他也无计可施,可惜他不是真正的狐狸,就算他是狐狸,哪怕他是狐妖都没用,布莱克就是一个道行高深的道士,轻易就可以把他打回原形。
不断地在楼下徘徊,他要先想想布莱克找他是什么事情,总之每次,布莱克找他都没有好事,他都已经成习惯了。
问题就是这次是什么事?不会是要催促他解决叶宇飞的事情吧,这件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他已经有了计划,只是这个计划还有一点儿漏洞,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
“毕罗特,你在这儿干什么?”
在帝兰雅的门口晃来晃去,为什么不进去?
“我……我在这儿想点儿事情。”
冷逍无语,在这儿想事情,地点不是很合适吧。
“有什么是不能进去想?你不是最怕冷吗,怎么现在不怕冷了?”
毕罗特无语,他怕冷这么出名吗?怎么冷逍都知道了?
“不能进去想,还是在这儿想比较好。”
冷逍很想告诉毕罗特,他这个样子很像是在这里想要意图不轨。
“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儿晃了,先生就在上面,被他看见,你的下场不用我说。”
堂堂太子在这儿像是小偷一样的闲晃,布莱克要是知道,不被气昏才怪。
“我知道,就是他叫我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布莱克叫他过来,他不进去,在大门口闲晃,果然,狐狸的想法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这个……这个情况有点儿复杂。”
如果真的是为了叶宇飞的事情,毕罗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想出办法。
“什么复杂的情况,能让你这么为难?我真有点儿好奇。”
能让狐妖束手无策的机会少之又少,难得看到毕罗特这么为难,冷逍决定要好好的逗逗他,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比中五百万大奖的机会还要少。
“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叶宇飞的事啊。”
毕罗特越来越想不通,布莱克到底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多奇人异士的,挖空心思一个一个的栽培,最后再用尽心机一个一个的去灭,他不嫌累吗?
“叶宇飞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为难成这个样子?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到办法。”
这真的是不太可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说这么久的时间,毕罗特都没有想到办法,他真的是不敢相信。
“办法倒是想到了,只是还有一个漏洞,没有办法弥补。”
“很重要的漏洞吗?”
“当然,要是因为这个漏洞出了差错,那整个计划就全部作废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毕罗特也不至于在帝兰雅的门口进退两难。
布莱克的传召,他不能不去,可是现在的情况,去了还不如不去。
“我建议你还是去跟先生商量一下,你这么为难,大概是因为那个漏洞跟某个人有关吧。”
“嗯,要是跟他没关,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这件事要牵扯到上官鸣谦,没有他,整个计划无法实行,可是一旦要是实行了,上官鸣谦就是最大的漏洞。
一旦要是因为这个计划伤到了上官鸣谦,那天的计划就全盘作废了,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够避开这样的结果。
“既然是这样,你就更应该去跟先生好好的商量一下,也许他有办法。”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冷逍已经是深深的见识过了,而且是深信不疑。
毕罗特叹气,他也知道,布莱克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不想去问布莱克,如果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那这个惩罚还算数吗?
都是被那几个家伙害的,尤其是岳承君,要是他当初没有跑,现在这些烦心的事跟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关系。
“叶宇飞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大动静是没有,小动静有一点儿。”
叶宇飞的事情还分大小吗?貌似他的一个小计划都可以惊天动地吧。
“什么动静?”
“他和江凯之间存在着很深的矛盾,似乎有点儿水火难容。”
哦?毕罗特冷笑,有这样的事。
“你还是快点儿进去吧,让先生等得太久了,也不是好事。”
“知道了。”
这个消息不错,也许刚好可以修补一下他的漏洞,只不过,要从新计划一下才行,现在,还是先去见布莱克吧。
他果然没有看错,毕罗特确实有办法对付叶宇飞,叫自己回来只是想要确保万无一失,不想让上官鸣谦遇到危险。
虽然办法用的是极端了一点儿,不过终于,还是没有做错。
同样相信,这次他会带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计划,叶宇飞,这个人他一直都在关注,从八年前开始很早之前就已经看出叶宇飞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所以八年来,一直都在限制他的权力,因为他的权力一旦太大,就会危及到帝宫。
叶宇飞的心狠手辣,在帝宫中都是赫赫有名的,只要能够达到他的目的,他从来不在乎会连累到多少人,更加不会在乎用什么方法。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叶宇飞会成为他们挖空心思想要除掉的人。
想要除掉叶宇飞,不容易啊,变态九少爷,是一个比疯魔更难对付的人,因为他的疯狂已经不是可以预想的了。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一定毕罗特来了,记得之前自己叫他过来的时候,他还说要换个地方,也是,他才刚刚康复不久,之前就是在这里受伤的,任凭是谁,都会心有余悸。
不知道他的太子想出了什么样的办法,狐妖十三少,在帝宫中也是绝对不输给叶宇飞的,只不过他的狠厉没有几个人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