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擦伤,子弹并没有留在上官鸣谦的身体里,看来,上官鸣谦可以很幸运的不用留在医院里了。
“铭谦,你怎么样了?”
上官鸣谦和AK同时想要昏倒,拜托,这里是医院,夏月大小姐,您能注意点儿形象吗?
“少爷,我去把车开过来。”
找了个理由,AK迅速撤离,只要一看夏月。,甚至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AK就觉得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天下女人要是都这样,AK宁愿天下没有女人,不然他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
上官鸣谦好羡慕AK,他可以和AK一起离开吗,哪怕是要他变成AK的那把枪也可以,被他背在身上离开,也是很舒服的,不管去干什么,都比在这里要好得多。
“铭谦,你的伤怎么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夏月看着上官鸣谦的肩膀上包着绷带,忧伤布满了夏月俊俏的面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这么完美的美人担忧图,上官鸣谦却有种虚假的感觉。
没错,那种眼泪欲流又止确实让人更加着迷,可是他更喜欢谷梁多多那种想哭就哭,不想哭,就绝对不会有眼泪的感觉。
“小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五年的时间,确实让上官鸣谦成熟了不少,即使是在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时候,也可以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万事都会以最终的结果为重。
不择手段,这才是他现在要做的,江凯今天晚上的行动,只是一个警告,依据事实来说,他们的计划并没有失败,只要自己受伤,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看来江凯把自己被驱逐出帝宫的责任全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疯魔江凯现在已经彻底的疯狂了,没有了帝宫的支持,同样也没有了帝宫限制,他做什么,都没有人管。
限制,他必须尽快让自己走到更上层,否则,他根本没有抵抗江凯的能力。
而眼前,最快的办法,似乎只剩下这个曾经被他拒绝了五年的办法,眼前的夏月将会是很好的筹码。
“铭谦,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受伤了。”
夏月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上官鸣谦都替她觉得累,这样矜持有意思吗,她要是真懂的矜持,五年来,就不应该像是胶水一样粘着他。
“说什么对不起,原本就是因为受到我的连累,不然,你怎么会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
上官鸣谦拉着夏月纤细的小手,满脸柔情的看着她。
第一次,五年来,上官鸣谦第一次这样对待她,夏月那个感动啊,简直天地万物都化为须有了。
根本没有体会到,上官鸣谦温柔背后的陷阱,也许对于夏月来说,即使这后面是无底深渊,充满恶魔的地域,她也不会后退,苦苦守候五年,终于换来了上官鸣谦的一丝柔情,任何事情对于夏月来说,都可以不去在乎。
“铭谦……”
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视线模糊之间,夏月觉得上官鸣谦终于到了她的面前,五年来,一直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可是为什么,近在眼前的距离再一次让她体会到远在天边的感觉,不要,夏月紧紧地握着上官鸣谦的手臂,绝对不可以再一次让他远离。
“夏月,你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可恶,夏月是要把他变成残疾吗?
“对不起,对不起……”
依偎在上官鸣谦的怀里,这样的感觉她苦苦等了五年,终于等到了,他的怀抱满满的都是安全感,从看到他推开自己的时候,夏月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上官鸣谦溜走。
以前总有人说,红颜祸水,现在逆转了,似乎帅气的男人也很危险。
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点儿柔情,就会让一个女人掉进他设计好的温柔陷阱。
夏月早就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上官鸣谦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这可是最好的证明,不管是小公主还是谢紫薇,都只能远远的看着,羡慕嫉妒恨去吧。
夏月有种空前没有的胜利感,也许她自己也已经不知道,对于上官鸣谦,到底是爱得更多,还是占有欲更强。
从小生于豪门中的她,只要是想要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却惟独有一样,她苦苦等了八年,现在好像才终于得到,对,就是怀里的上官鸣谦。
八年前,第一次见到上官鸣谦,他的冷漠,他的孤傲就深深地吸引了夏月,五年前,上官鸣谦来到京都,她坚持一直留在上官鸣谦的身边,不管上官鸣谦怎么对待她,她都不肯离开,就那样苦苦的守候,整整五年。
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成过往,似乎一切都可以就此结束了,她的守候也可以结束了。
怀里的夏月带起上官鸣谦的回忆却是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女人,谷梁多多。
唇角的笑容是那样的冷漠,就像是冬季里的寒梅,那样清高,那样孤傲,没有半点儿柔情。
夏月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充满了利用价值的棋子,当这颗棋子没有用处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上官鸣谦根本就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一个——谷梁多多。
对于上官鸣谦和谷梁多多那段八个月的婚姻,夏月也早就已经知道,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她已经知道谷梁多多走了,而且是和一个男人一起离开的,整整五年,音信全无,夏月可不认为上官鸣谦会对这样一个女人一直都有兴趣。
失踪了五年,谷梁多多大概早已经被上官鸣谦丢出在了记忆之外。
真是可悲啊,坠入情网的女人,只要一个笑容,一句甜言蜜语,就会让她失去理智,完全的不知自己,可是这样的女人也很危险,只要她发现自己的爱前遇到的危机,就会不择手段,那种疯狂估计就连疯魔江凯也远远不及。
没关系,女人的疯狂对于上官鸣谦来说就是业余游戏,偶尔玩玩儿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