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边城边
31052600000010

第10章 旅程琐事

大家听着斡启的故事,似乎有些唏嘘有些沉思。当然有人附和感慨一回,也有人疑惑好奇的听着!

肖舞似乎完全做了一个听众,轻轻握着程汀的小手。不知道究竟是喝多了,还是真正的已经沉醉了!

大家倒没有关注到肖舞的小动作,也不会在意两个人的亲近。不过这两个人心里似乎都有着一些忐忑。当然这种忐忑不是害羞,而是一种本能的隐隐不安!

不过当这种不安成为了念想,便逐渐的成为了习惯!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斡启逐渐便似乎有些犯困了起来。大家似乎看出来他的疲惫,有人便自动禁声了。向罒倒是起身帮忙收拾了,可能看到肖舞两个人靠的极近,便还不让两个人动手。

肖舞有些厚脸皮的看着程汀,却被她白了一眼还把手背掐了一把。肖舞却乐呵呵的装作若无其事,依旧在下面把着那小手不放!

看到向罒拿着垃圾往外走的功夫,这边吴敦佳已经靠在床墙边睡着了!这种体态肥胖的人,睡眠就是比一般人好很多。看着他靠近了上铺的楼梯,倒使得两个人空间大了些,程汀便朝外推了推肖舞,却看到对面斡启也已经微微打鼾了!

程汀心里想什么,肖舞自然不知道,不过她看到肖舞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便也微微的闭上眼睛,头靠着窗边的窗帘好像要休息了!

感觉到她手指的松开,肖舞心里虽然有些微微失望,正想松开她的小手的时候,却感觉到她在手松开的那一瞬间,忽然便轻轻挽着了肖舞的手臂!

肖舞欣喜若狂的看向她,她依旧微微闭着眼睛,肖舞却心里百感交集,虽然不能握着她的小手,却在心里更多了几分开心!

向罒回来的时候,看到大家似乎都想眯会儿,只有对面的肖舞还没有合眼,便朝肖舞甜甜的一笑。肖舞礼貌的超她颔首,这虽然是一个单眼皮的女生,却是越看越觉得舒服的女孩子。当然因为程汀也假寐,他倒是不好再和向罒打招呼了。

上铺只坐了两个人,这个时候倒是让他们占了些便宜,可以半坐半躺着。经过一阵喧闹之后,大家似乎都有了一些乏了,在没有了动静之后,大家陆续的便都睡了。

肖舞坐了一阵,虽然有美在身边,但是又不能亲热的靠着,主要也是怕惊动了程汀,便先是干坐了一阵。在程汀浑身放松,真的微微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肖舞才放松的靠在了卧铺间墙边。

肖舞一直似醒未醒,可以因为前一段时间的紧张,加上如今突然的放松,便也微微有些疲劳上身。等到脑海里哐起哐起的声音形成了习惯的时候,便也微微的睡了。

似乎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靠在了自己肩上,肖舞没有睁开眼睛。当那颗头挨近自己肩头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却充满了鼻息间。肖舞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可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挨近,还是任其自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耳边嘈杂的声音变大,肖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是感觉到火车停了,向窗外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居然有些暗了!偏头看到程汀靠在自己肩上睡的香浓,肖舞瞬间感觉到一阵幸福。

对面的斡启是已经醒了,看着肖舞带着一丝善意狰狞的笑。肖舞也堆出了一丝笑意,斡启却发牢骚说跑了半天还在GD呢!

肖舞没有马上接话,因为既然选择了这种车,就要有这种意识。倒不是对斡启的牢骚有不满,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大家既对自己的选择不满,还要无奈的承受这种选择!因为不但有自己生活的影响,也有社会大环境的无法逆转!当你无法改变身边的环境和状态的时候,就只有被它们所同化!

这个时候肖舞宁愿把它当成一种享受,因为这种每站都停的火车,如今已经很少了。不说程汀没有做过,就是肖舞自己都不记得,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坐过了!但是在国家火车还没有提速之前,这类火车可是铁路上最好的列车之一!

对面本来微微闭着眼睛的向罒似乎被斡启的说话惊醒了。先是一阵迷茫,继而便带着了几分不好意思。可能检查了一下自己没有流口水之类,便也坐直了身子,还问了一下斡启到了什么地方。

随即她又发现这边的人好像少了一些,她站起来看了看行李,又看了看走廊里的人,最后确定是人下了一些。

其实肖舞也早就发现了,不过因为程汀一直靠在自己肩上,便没有站起来。随后程汀也醒了过来,看到大家没有看到自己,赶忙拿手机先照了一下自己,没有发现不妥才坐直了身子。

随后那个吴敦佳也醒了,一阵迷茫似的起身便去厕所。肖舞便主动坐出来一些,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上面的行李,虽然没有贵重物品,但是装着几天的换洗衣物!

当再次坐下的时候,程汀却靠拢低声说自己要去厕所。她可能是看到人多不知道怎么办,肖舞自然说陪着过去!

可能是原来卧铺的原因,这边的厕所却比硬卧那边的要好太多了。但是爱干净的程汀看到后还是有一些目瞪口呆!肖舞体贴的塞给她一包纸巾,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张姨妈巾,不由有些尴尬的笑了下,程汀却翘嘴瞪了一眼!

回来这边的时候,大家似乎对晚饭没有那么讲究了。斡启主动买了份盒饭,还客气的问大家要不要吃。程汀却是怎么说都不吃了,肖舞也没有感觉到饿,最后这些坐在一起的,只有那个吴敦佳在服务员再次过来的时候买了一份。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肖舞很享受这种时光。斡启在饭后不久,居然又主动和肖舞聊起,去凤凰古城看什么!肖舞便说自己是去过的,因为感觉到很美,所以才带着朋友再去的!斡启便滔滔不绝的说是还可以,不过嘱咐肖舞不要去惹那些本地人,倒是让肖舞听了一愣!

肖舞这边中铺上坐着的一个女孩,似乎也不是怀化人。看到下面坐着的人聊的欢,正好这空档又没有人吱声,张口便问斡启说,这湘西的苗蛊真的有那么厉害吗?现在的僵尸还会有人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