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瘟神总裁的落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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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房东太太明显一怔,她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存在,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十分有型的男人,呆了几秒钟,看见红花花的钞票,脸上不掩其欣喜之色,急忙伸手接过,点着口水数了数。

“够了够了!”房东太太喜笑眉开着,将多余的钱退了回来,又狐疑地瞅了几眼筱雨,骂哼哼地下了楼。

筱雨无奈地苦笑,正准备退回屋内,忽觉得脚下一轻,腰间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将她扛上肩,门被“哐啷”一声关上,不由惊叫:“莫启晗,你干什么?”

“回家!”

莫启晗扛着她就像扛了一袋棉花,轻飘飘地就下二层楼,然后将她塞入车中。

“回我们的家,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他拨动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至耳后,这似乎成了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这算是对她的承诺吗?

不是因为三个月的赌约,不是因为猎奇,不是因为得不到的愤怒,这一刻,他是真的想给她最好的,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也变得更加坚定有力。

是的,他要带她回家,他不能让她留在这样一个地方,亦不允许。

莫启晗没有想到她居然生活在这样一个乌七八糟的地方。

没错,乌七八糟,这是他走进这一片民房区里最为深刻也是唯一的印象,像虫子一样久久缠绕在他的胸口,闷闷顿顿的,异常难受。

他莫启晗的女人,应该享受天底下最美好的一切。

可是,当他停稳车,再回过头看她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怎么,被我感动了吗?”他大手一挥,从她的头顶落下,轻轻揽上她的肩靠近自己的怀里,低头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

家呵,离她太遥远。从七岁开始,她便没有了家,只有与母亲的相依为命。母亲带着她辗转数个城市,四处漂泊。当终于有一天,母亲对她说将不再流浪时,筱雨以为她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安定的小窝了,母亲却在那一年的冬天里离开了她。

如果她知道是这样,情愿不要!

筱雨无意识地侧过身,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痛声哭出来,真想有一个肩膀可以靠着休息一下。

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他的吻已是扑天盖地涌来,带着缠绵的心痛,一点一点吻**脸上泪痕。没有霸道地入侵,只有小心翼翼地怜惜。直到她慢慢停止了哭泣,他才意犹味尽地放开来。

他的手指从耳迹没入她浓密的黑发里,温柔地抚着。

“好了,没事了。”他柔声道,“呆会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统统忘掉。”

莫启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又从车头绕了过来,打开另一扇车门,搂扶着她下了车。

筱雨只觉得脚踝处一软,倾身倒在他的身上。下一秒,已腾空而起。

莫启晗抱着她穿过客厅,蹬上楼梯,将她安置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轻轻给了一个吻,转身走进浴室,放满一缸水,探了探水温。

筱雨扶着床沿单脚站了起来,红肿了的双眼看在他眼里又是一阵心疼,她让他坚硬的心一点一点地瓦解。

“泡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什么也不要多想了。”他的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欲滴的泪,弯腰抱起她走进浴室,轻轻入下,悄然退出。

转个身便到了阳台,有柔软的风划过他刚毅的有脸,莫启晗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吐出一圈烟雾,在幽黄的壁灯下迅速随风飘散。

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他的眼前闪过她柔美的躯体和娇赧的模样,下腹一阵收缩,慌忙抿灭了烟头,迅速扎进另一个房间的浴室中。

冷水从头顶密密麻麻地洒了下来,莫启晗双手掬着水使劲地在脸上揉搓了几下。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着自己。一向对自己的欲×望收放自如的他,曾被苏宇昊怀疑着某种能力的下降,可是只要在她面前,所有的防备都分崩离析。

隐约听见隔壁房内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慌得他急忙关了龙头,扯过浴巾迅速裹上自己的身体赶了过去。

筱雨穿着他宽大的睡袍坐在地上隐忍地揉搓着摔疼了的膝盖,幸亏有地毯,没有瞌出血来。

“怎么了?没事吧?怎么不叫我?”莫启晗忍不住责备道,这笨女人,要把自己弄得全身是伤吗?却又心疼地软下心肠,抱起她放到床上,柔声道,“很疼吗?”

“我没事。”筱雨轻咬着嘴唇,红了脸。

面前的男人赤着上身,因为着急赶来还未来及擦干的头发上,水珠一颗一颗地掉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顺着健硕的胸膛一路滑下。

他的唇越来越近,她听得见他粗重的呼吸传来,打在脸上酥麻微微刺痛,心脏深处莫名地揪了起来,双手紧张地拽着被子涔涔出汗。

他爱极了她这娇羞的模样,她清甜的体香不时地传入他的鼻腔里,空气变得暧昧而紧凑。他刚刚控制住的欲×望瞬间又蓬勃而发。

“我想喝水,看见你不在,所以想自己去倒。”她迅速低下头,逃避他灼热的气息,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上,“你别动,我给你去倒。”

“嗯!”

筱雨偷偷地抬起头,望着他颀长俊逸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心跳突然加速,脸上一阵烧灼。

莫启晗很快端来一杯温水,手里还多了一瓶跌打药。他看着她喝下水,接过杯子搁在床几上,“再抹点药,如果明天还不好转的话必须跟我去医院。”他故意地装作很凶,一边打开瓶盖。

她修长光滑的腿从宽大的睡袍里缓缓伸出来,尴尬与暧昧的因子在空气里蠢蠢欲动,他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无意识的动作对他来说却是极尽诱惑,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咕噜”的翻转身。

“该死。”他又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将药水倒入掌心里,双手合一搓匀了,然后轻轻地抹上她受伤的脚踝,来回小心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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