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抛开了心中那一抹的不快。
看着碧空中的蓝天愈发的轻松,这里没有谣言,这里没有鄙夷。有的是轻松加愉快,若非要找一点不足的话,那就是自己心中的楚哥哥不在自己身边。
“小妞交出钱财和自己老子几个乐呵乐呵,说不定还能放了你哦!好好考虑一下吧。”说是考虑,两个大汉已经向凝月冲了过来,想要抓住她在说。他和凌楚在一起是只是学习了一些心法,和一些粗鄙的攻击手法。
面对两个大汉,手中的黑铁剑早就不听指挥了。
路的前后都被封的死死的,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走,邪邪的笑声在她耳边不时响起,颤抖的双手把黑铁剑活活当做一条丝带,“跳起了丝带舞”。
“哼何方小贼,光天化日下也敢如此。”按照戏份这时一人就下她的性命,两人就此相爱。可惜来人正是一名女子,此人道观衣裙,清白相间之间又有几个小字镶嵌在衣领上。
上面赫然写着“幻仙宗”,几个小字也是金灿灿的,气势非凡。
那女子一把抓住慕容凝月向前移送“咦,天生寒骨”。收拾好几人对于她自己来说,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拍拍玉手将凝月拉回了自己门人的营地。
只见那女子在一个看着身份极高的灰衣人耳边耳语几句,那灰衣人大概有抱元境后期的修为。不一会儿那女子对凝月说道:“慕容凝月,从今天开始你就加入了幻仙宗,不得有异议。”说完也不顾凝月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灰衣人舔了舔嘴巴喃喃道:“天生寒骨,少门主可是天生阳骨啊!如若双休一日千里啊,自己说不定以后在门内就是大功臣了,说不定一越还能摆脱外门执事,成为外门长老啊...”
灰衣老头还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却不知道,将来的一天就是应为这事自己身死。
话说凌楚告辞了刘朴,带着薛灵儿开始向羽灵山走去,两人出来也有这么久了,是时候回去了。至于秋华嘛,一个人还躺在不知道是哪一条街上酣睡呢?
薛灵儿是一个心肠很好的人,见到凌楚这家伙把同伴秋华甩了,心中也十分不满。开始絮絮叨叨的说教了,凌楚也不回嘴,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又好像根本就没听一样。这可是气坏了薛灵儿了,你说你不就是武功高一点吗?你说你不就是嘴臭一点吗?你说你不就是人烂一点吗?
薛灵儿在心中无情的把凌楚咒骂了好几百遍了,可是一点也不解气。
这家伙现在越来越像一只癞皮狗了,听着自己骂他竟然在马背上睡着了。
薛灵儿倒不是不知道秋华不是一个好东西,只是回去以后怎么和虎峰侯交代啊?这才是她埋怨凌楚真正的原因。
一个人说久了也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了,听到薛灵儿泄气了,凌楚微微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薛灵儿双腮微红,一束清丽的打扮使凌楚眼前一亮。
自己以前倒是没发现,她竟也是一个美人,只是还太小了。
“呸呸”凌楚心中暗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不是的冒出一些怪想法,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不知道,凌楚的心脏猛烈的抽动了几下。一阵绞痛差点就是凌楚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一阵心悸以后两人又恢复到沉默状态。
赶了快两个时辰的路,眼看就要到羽灵山上的营地了,两人都有些累了。
下了马就地坐着,凌楚先开了口:“如若虎峰侯问起秋华什长的事,你一律就说没遇见。”
“啊!知...知道了。”
经过这几句无聊的对话以后,又是沉默。
天色微微有些晚了,两人终于回到了营地。
先是拜见了血衣侯,当然少不了虎峰侯对他们的盘问。只是凌楚早有准备,无论问谁都是没见到秋华。这倒是让虎峰侯有些纳闷了,难道自己那个笨蛋儿子没找到他们俩?不可能啊,那可是虎卫啊!怎么可能失手啊?
接下来的两天凌楚接到手里的一个什,天天都在丛林中上蹿下跳。
那些个大头兵就差一点就该骂娘了,也许已经骂了只是凌楚没听到而已。
就在回来的第三天秋华一脸邋遢的回到了军营,薛灵儿带着凌楚去“慰问”了秋华。说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是听说凌楚两人来过以后,秋华大病了好几天,不能参加训练。
当然他自己的兵都打没了,只剩下他一个什长了。训不训练就没人管了,毕竟没有一个军团仔仔细细的查一个人来没来。
时间飞逝啊!凌楚和薛灵儿从宁县回来已经是两个月的事情了。
秋华不知是什么原因请辞,回京城去了。
就在今天一连从京都来了两个消息,而且都是凌楚的信。第一封是凌楚升任校尉了,这还没轮到凌楚高兴,拆开第二封信血衣侯告诉他慕容凝月失踪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啊!如果说这世界上谁和凌楚的关系最好,凌楚肯定会说凝月。
可是现在她失踪了,脑中闪过自己和凝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小时候的那个凌楚纵然不是自己,可是感情却并没有发生变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凝月是什么感情,是亲情?是爱情?亦或是其他?
凌楚不知道,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
看着凌楚双手抓破信笺,一缕缕鲜血从纸页流下,薛灵儿第一次看到一个这样的凌楚,他修为高、他为人冷酷、他重情重义、他也算得上清秀。
这也是第一次真正打动薛灵儿的内心,这家伙原来这家伙也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薛灵儿在凌楚面前留下了眼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同情他,还是看到他那么在乎另一个人而难过。
只是知道自己已很在乎他了,至于是不是喜欢她自己也没有定论。
凌楚的脑子里一边又一遍的考虑着到底是谁?
思索了好久也没一个结果,虎峰侯?青岭侯?亦或是其他人。
他管不了那么多,现在自己身在军营,肯定是回不去的。这能发了一封信给二长老这个自己最讨厌的人,告诉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凝月找到。
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后山的枉死崖,没有喧嚣,没有人打扰,只有清风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