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涌上一股子烦躁来,琉玥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如今她只是四珠修为,对上武将的风妈妈,无疑是以卵击石。
“这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起,楼中知道妈妈修为的人可没几个呢。”风妈妈拍了拍琉玥的手,琉玥乖巧的点头应下,只是等风妈妈走之后,眉头深深皱起。
如此一来,自己要从长计议才行,不过她倒是可以借玄冥的手来除掉风妈妈,只是那厮会帮她么?
琉玥嘴角撇了撇,甩甩头从脑海中将玄冥这个选项挤出去。
那厮现在就一是一整只泰迪精,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的好,她可不想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而另一边,玄冥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的牙齿印,手上的药膏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的反复了好几次。
这牙齿印的位置有些怪异,印记中间一点,咋的一看就像是一只斜着的眼睛……
昨夜回来沐浴之后他就想上药的,结果犹豫了半天也没上药,方才起床时换衣服瞧见,又开始了昨夜的恶性循环。
“主子,那边来信了,您看……”一道身影出现在玄冥房间的门口,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目瞪口呆的看着屋中榻上拿着药瓶发愣的玄冥,顿了下,某然转过头去,心中却是十分震惊。
主子和那姑娘玩的也太过了吧,竟然被咬了那里……
也不知道那姑娘现在是死是活,看来一会自己要抽空去打听打听才行,这可是主子的第一个女人啊,老夫人还等着抱孙子呢……
“惊雷……”
“属下在。”被点名的惊雷一个哆嗦,手中信件几乎拿不稳。
主子这语气,是要将看了不该看的他给杀人灭口吗?
“信上说了什么?”眯了眯眼睛放下手中的药瓶,玄冥站起身子慢里斯条才穿上衣裳,背对着门外。
“回主子的话,信上说三公子已经开始动手了,希望您能回去一趟。”咬了咬牙,惊雷梗着脖子踏入屋中,恭敬的低头抱拳,不敢抬头。
已经动手了?
眉梢一挑,玄冥转过身越过惊雷看着屋外的空旷,眸光有些复杂,还有些不舍?
“你去准备吧,明日一早动身。”良久,玄冥才吐出一句话。惊雷不敢迟疑,将信封留下转身离去。
夜色降临,琉玥将自己手作的猫窝,呃,豹子窝放在床脚处,将小包子抱了进去,荷花将桌上装着不多牛奶的碗端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小包子的窝前。
荷花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是因为牛奶实在是贵,就是那些豪门贵族小姐也不会这么奢侈的用来喂一只野猫,自家红袖姑娘真是浪费,可是风妈妈也同意了,自己身为侍婢也不好说什么。
这小东西,命还真好。
看着窝里的小包子,荷花心里嘀咕了一句,暗叹人不如畜。
“下去吧,不用伺候了。”琉玥撇了一眼窗户的位置,眉头微微皱起,对着荷花吩咐了一句。
荷花应声退下,顺手带走了琉玥制作猫窝后余下的布头和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