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怔了一下,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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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允言把杜妈妈抱到干净、且空气清新的房间里,将她平放在床上,详细地查看了一番,确定杜妈妈只是因为情绪紧张而导致的昏倒,并没有什么大碍后,冷着脸把海月拖了出来,回到原来的房间,“啪答”一声,将门反锁。
“允——”海月全身一僵,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杜允言一个冰寒的眼神煞得完全失声。
杜允言低头踢飞滚到脚边好几个空酒瓶,至到它们撞在一起破裂成碎片,才缓缓地抬头,看着海月,整张脸沉得比墨水还黑。他目光冷冽的仿佛要将海月凌迟处死一般,声音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是要跟我谈么?说啊,要谈什么?”
海月从来没有见过杜允言如此可怕的一面,纤雅的身躯蓦然僵直,双脚像被钉住了似的,定在那里无法动弹,喉咙亦被人死死掐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怎么?舌头被猫咬掉了?”杜允言面带讽刺,冷眼看着面如土色的海月,薄唇吐出来的话句句带刺,充满了鄙夷,“还是说,司空经秋无法在床上满足你,所以你又回头来找我?”
残酷的字句,比森寒的刀锋还要锐利,刺得海月心头滴血,脸上所有的血色全数褪尽。她深吸了口气,压抑着哽住喉咙的沉痛感,艰难地发出声音,“允言……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杜允言撇嘴,冷笑一声,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一步一步地朝海月逼近。
海月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地后退着,直到撞到床沿,整个人趔趄了一下,跌坐在身后的床垫上。
杜允言弯下腰,凌厉的目光盯着海月,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海月缩起腿,不停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