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宁静与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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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跌宕起伏

有时候我会怀疑高玉珍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会不会是我在颓废和疲惫不堪的状态下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人物。

但不管我怎么想,她确实是客观存在的一个人。一个你永远读不懂抓不住的女人。

但我知道她真的存在.......

因为她现在就站在我面前,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不打招呼没有征兆的忽然出现。

在我家门口。

在我开门出去想要上赌场的时候。

我看见了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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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进去?”

“你不开门怎么进去”

“为什么不按门铃啊?”

“你都开门了我按门铃干嘛”

“好吧小姐,我认输了”

...............

“你这段时间去哪啦?”我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递给她。

高玉珍坐在沙发上,左腿搭着右腿,身体微微前倾两手交叉着放在腿上。

可惜她很少穿低胸装,不然以我当时站的角度,定能欣赏到别样风景。

“没去哪,瞎逛呗”她回答得轻描淡写。

短暂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有时候跟有的人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真的不必没话找话,某些时候没话找话反而尴尬。

“你刚才不是要出门吗?”她说。

“对,本来要出门的。”我回答到。

“去赌场吗?”

“嗯”

“那你去呗!”

“没关系,不去了”我回答到。

“我跟你去”,她笑着说道。

........................

........................

四季赌场不管何时都是这么灯火璀璨,在窈窕婀娜的服务员和性感荷官的衬托下更彰显金碧辉煌。

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转盘,老虎机,百家乐,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如果你爱一个人,请让他来赌场,因为这里是享受的天堂。

如果你恨一个人,也请让他来赌场,因为这里是吃人的地狱。

高玉珍跟在我后面来的。因为是第一次,她似乎对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奇,东张西望。

我换好筹码以后递给她一些,她摇了摇头说:“我看你玩就行。”

于是我便跟往常一样,找张台子坐下玩百家乐。

其实我的玩法很简单:就是赌大小。

荷官发牌,分庄家和闲家。我们就在下面押注,赌两家谁的牌大。当然也可以押同点,同点就是两家点数一样。因为同点的机率很低,所以赔率很高,最高可翻十几倍。

高玉珍坐在我旁边静静地看我玩了几把,大概知道了玩法,说了句:“给我两千。”

然后伸手从我面前拿了两个面额一万日圆的筹码上别桌玩去了。

她估计是把一万面额的筹码当成一千了。

我继续玩我的,可惜没有几把押中的,几乎都是输。

老一辈的话还是多少要听一点,情场得意的时候赌场很可能会失利。

我带个娇滴滴的美女来赌场,不输才怪。

这就是很多惯赌的男人从来不愿意带女人去赌钱的原因。

因为老天爷在正常情况下还算公平,不可能什么便宜都让一个人占。抱得美人归,这头便宜占了,自然要在那头吃点亏。

当然老天爷也有不正常的时候,如果哪天老天爷在喝多的状态下照顾到谁,那谁就走了狗屎运,万事顺风顺水。

马云就是走了大狗屎运的那个人。

我估计老天爷那天至少喝了两大桶的二锅头,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地大手一挥,就挥到了马云身上,于是他成了亚洲首富。

连续输了几把,我的筹码所剩无几了。我起身准备再去换些筹码,顺便看看高玉珍在玩什么。

我朝高玉珍那桌看去,无意间看见赌场的主管和军师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而且那桌发牌的荷官也换人了,刚才还是个女荷官,现在换成一个中年男子。

本来赌桌上换荷官也很正常,但我从旁观角度看,很明显发现这个新荷官的注意力都在高玉珍身上。

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心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高玉珍以前跟这个赌场有过节?不太可能啊!一个小女人能跟赌场扯上什么过节。可是为什么主管跟军师都出动了!

主管倒没什么,他平时没事也会在大厅出现。可是他旁边那个军师就了不得了,来这个赌场赌钱的没有哪个不认识他。

关西地区最赫赫有名的赌王,在亚洲赌界都有一席之地。华夏赌王马洪刚在接受鲁豫采访时特地提到的人物。

我听林霏雪说过,靠赌场的实力根本请不动他来帮忙。后来是赌场的幕后大老板山口组出面,他才勉强答应出任赌场的军师,专门用来对付国际大赌亨和一些高科技的千手。赌场内部都在传,军师的基本年薪超过一个亿,还不包括分红和其他的福利。

平时很少能够看见他在赌场里出现,除非有什么特殊状况发生。

但是今天他出现了,站在离高玉珍身后五步左右的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高玉珍。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向四周看了看,希望能看见菲雪,她是赌场工作人员或许能给我提供点信息,但是今天我一直没看见她,估计没上班。

我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把高玉珍拉走,不管将要发生什么,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了。

我假装没看见这一切异样,径直走向高玉珍,笑着说:“我们走吧。”

在高玉珍抬头看我的同时,我看见她面前的一大堆筹码。我顾不上惊讶,也顾不上她要说什么,使了个眼色后拉着她就走。

经过主管他们面前的时候,主管冲我礼貌性地笑了笑,对于一周至少来五次的常客,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而那个军师则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个大吊灯。

我们在柜台换完筹码后马上出了门,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计程车。

刚关上车门,我们几乎同时问对方:“发生什么事啦?”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别说话,然后叫司机把车开到新干线南口,因为那里是这个城市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之一。

一路上我跟她都没有再说话,进了南口后我拉着她尽量往人堆里闯,东西南北胡乱闯了一圈,我确定即使有人跟踪也绝对会跟丢的时候,我们出了北口上了车,我向司机报了一个酒店名。

车开到酒店大门外,服务生过来开了门,我们就下车,没有给小费,因为岛国不像西方国家,岛国人没有给小费的习惯,所以岛国的门童也没有索要小费的习惯。

我们进了酒店大厅,我透过玻璃看着刚才载我们来的那辆车开走了以后,拉着她出酒店大门,过两条斑马线,来到马路对面的另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