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错吧？”唐唐笑笑，说。
莫幻含糊地点头。
“你还有想吃的吗？”唐唐又问。
莫幻慢慢摇头：“没，没有了。”
唐唐只能自己再吃了几块，然后主动收拾残余。等从厨房出来后，客厅里已经没了莫幻的身影。
唐唐到处看了看，发现莫幻又躺回了床上。
刚吃完饭就睡觉不好吧。唐唐琢磨着，进了卧室想叫他起来。
可还没等她开口，莫幻就已经转过了身，静静看着唐唐。
唐唐忽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唐唐，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
唐唐挪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拢拢头发，刚想问他去不去洗澡，可想想又觉得不合适，索性放弃。
“嗯……好。”唐唐也不想叫他起来了，也不想梳洗了，脱下了鞋躺在了床上。
下一秒，莫幻再次从身后搂住了她。
唐唐没有反抗。
“睡吧。”莫幻喃喃。
“嗯。”
——
第二天，莫幻被唐唐温柔地叫醒。
唐唐跟着莫幻起床，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洗手间梳洗，然后，收拾行李。
“什么都收拾好了吗？”临走前，莫幻在门边又不放心地问。
唐唐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看看自己的行李，还有手提包，摇头。
“那，走吧。”莫幻提起唐唐的行李，打开门首先走了出去。
唐唐提着手提包两手插兜，跟在了莫幻身后。
公寓的门被彻底关上。
莫幻在前面提着行李往下走，身后跟着唐唐，两人下楼，一起朝莫幻停在小区停车场里的车走去。
远远地，莫幻就掏出遥控钥匙按了下，然后，车门“滴答”一声，车门解锁。
莫幻又打开了后备箱，把唐唐的行李放了进去，然后关好。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看向唐唐：“坐吧。”
唐唐听话地做了进去。
莫幻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位开门坐了进去。
紧接着，发动车辆。
车子开出了车库，朝小区外驶去。
一路上，车子里静悄悄的，莫幻害怕唐唐无聊，就打开了音乐。
舒缓的钢琴流淌出来，唐唐的视线因此从外面挪过来。
莫幻看着前面，两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挺好听的，你听听，要是不喜欢，能换的。”
唐唐弯了弯唇：“不用，很好听啊。”
莫幻嗯了声。
车子在帝都机场航站楼外停下。
莫幻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下车。
从后备箱把唐唐的行李拿出来放在地上，正要拉着朝里面走时，身后的唐唐却突然开口：“莫幻。”
“……怎么了？”莫幻慢慢停下，转头看她。
唐唐走上来，拉住行李箱的把手，抬头看他：“你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进去。”
“我……”莫幻拧了下眉，怎么都不愿松手。
“让我再送送你，看着你进了安检，我就走，行吗？”莫幻低低出声，乞求。
唐唐不说话，手里却用了力。终于，生生把把手从莫幻的手里拽了过来。
“只说了让你送，剩下的不用你了……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