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凭着直觉，就可以说轻易地问出我是不是跟别人做了，这种话？”唐唐冷冷地看着莫幻，眼里越来越绝望。
他不相信她。
十几年的日子，竟然还换不到他的信任。
这的事实，真的好残酷。
莫幻不自在地舔了下唇：“我很迷茫，我不知道，可我也不敢问你，一直在自我纠结。你知道吗，我都快疯了，只要一闭眼，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
莫幻重新看向唐唐，试探性地问：“那你，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偷情？有没有，背板过你，是吗？”唐唐浅笑着，自然地说出了这种话。
莫幻有些后悔，看着唐唐眼里像死水一样，心里有些慌了，近了几步，想要伸出手去碰她：“唐唐你没有，你没有是吧？你没有背叛我，那层膜那你应该天生没有的——”
唐唐躲开莫幻，依旧浅笑：“我有啊。”
莫幻蓦地止了步子，手落在半空中，慢慢僵化。
唐唐像是没看见似的，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湿湿的眼睛看向别处，闪着水光，噘起嘴：“让我想想……那层膜，是怎么丢掉的呢？”
“哦对了！”唐唐拍了下手，得意地笑：“是我们在A国的最后一晚，在一个酒店里，就这么被强迫地丢掉了。”说完，唐唐像个答对问题的小孩一样，眼睛亮亮的想要寻求奖励。
不去在乎莫幻已经铁青掉的脸色，唐唐皱皱眉，很苦恼的样子：“当时他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的。你知道吗？我好疼啊，不停地掉眼泪，一直挣扎着，喊他大骗子，可怎么也挣扎不了。”
莫幻慢慢闭住眼：“住口。”
唐唐不听，继续说着：“他抱着我说不疼的，可那东西直往我身体里钻，疯了一样的撞，直到半夜才放过我，我的腿都软了。”
莫幻奔溃地捂住，像个发狂的野兽一样嘶吼：“闭嘴，你给我闭嘴！听到了没有！！！”
唐唐颤了下，这才停住声音，歪头，一脸的不解：“莫莫，你怎么不听了啊，我讲得不好听吗？”
“我真的很疼啊，不过，后来慢慢地又觉得好舒服，他简直就像个狂野的骑士一样，一寸一寸，慢慢的，征服了我。”
唐唐脸上有些羞红，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莫幻：“他的那个很大啊，你要不要跟他比较——”
“啪——！！！”
寂静的别墅内响起巨大的声音，紧接着，又“砰！”得一声，像是撞到了什么，一阵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起。
唐唐被打趴在了地上，右脸高高的红肿一片，头发散落下来，狼狈地遮住了整个脸颊。
莫幻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猩红地瞪着地上的人，一只手垂下，轻轻颤着。
“不知羞耻。”
唐唐的眼泪蓦地掉了下来，在一片瓷器碎片中，静住不动。
胳膊上被飞溅的碎片划伤，温热的血顺着皮肤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手下的碎片深入了手心，钻心蚀骨的疼，可也不及心上的半分。
那里，估计已经千疮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