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史密斯就要签下合约，助理威廉忍不住出声，“史密斯先生，不用再考虑一下吗？毕竟我们还有很多对象可以选择。”
意思就是别以为自己多厉害，凌飞默默为他哀悼。这个威廉，跟着史密斯多年。办事能力是真的不错，只可惜一心想与boss作对。
要不是史密斯先生器重他，他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闭嘴。”史密斯不悦的出声制止。
“没关系。不过我好奇威廉先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慕轻尘淡淡开口。
“不错，你们公司的确十分厉害，甚至可以说是第一。不过我要质疑你，身为最高层的为人。”威廉看上去很有把握。
“继续。”
“首先，既然见面是公事，为什么带来了你的妻子。证明你根本不当回事。”
“史密斯先生，容许我说两句。”顾如雪忍不住出声。
“可以。”史密斯倒是好奇顾如雪会说什么。这个女孩他一看就知道不简单。
“我丈夫早就说过史密斯先生是他的偶像，他们来这里不仅是谈公事也是见面。其次，我丈夫正是看重与史密斯先生的友情才会亲自到场。何来不尊重这一说法。”顾如雪言辞振振。
威廉被呛，又不允许自己败在一个女人手上。
“即使是这样，生意归生意。你一个女人过来干什么？”
顾如雪轻嗤一声，“这么说来，威廉先生您的意思是如果我丈夫带来的是个男的就不会有此说法了？”顾如雪继续质问。
说不定这个女人会自己离开，威廉这么想，“是。”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您是在看不起女性。”
威廉刚想辩白，被顾如雪打断。
“难道您不是女人生的吗？”顾如雪把威廉怔的说不出话。
妈的！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
“那么第二，慕先生的这份意向书明显是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完全不顾对方的利益。”威廉转移话题，一说到商业看你还能怎么办？
“这话也好笑了。难道做生意不就是这样的吗？还是说威廉先生不这么认为？”
威廉哪里听不出来，这女人拐着弯骂自己做不来生意。
“可那是史密斯先生。”
“就是因为是史密斯先生，不行的话您大可自己去看看，我丈夫以前签订的意向书，对手根本拿不走任何好处。正是因为他们是朋友，我丈夫才会分一杯羹。”
威廉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
史密斯鼓起了掌，“慕夫人令我大开眼界。可谓是女强人一个。”
慕轻尘也对顾如雪改变看法，哪里像那个会撒娇的小姑娘，刚刚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自信的光芒。
“她和我是一个老师门下的。”慕轻尘出声解释，实则夸赞。
“什么？慕夫人也是被尘的老师教过的？那么他口中那个得意的女学生就是你了。”史密斯恍然大悟。
“是。”顾如雪很早就在老师那里学商，不过慕轻尘甚至很多人都不赞同她走商业路，而且她自己也不是很感兴趣。
“可惜，如果慕夫人愿意从商，说不定可以与尘媲美。”
慕轻尘搂过顾如雪，“她很好，不过有我就够了。”慕轻尘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