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杰一愣，愣过之后轻轻笑了声，眼中一闪而过悲恸，“吵架？这个说法也不为过……吵了十年了！”
“十年！他这么小气……”璩曼楼似乎意识到自己随口找的话题还有很高的深入性，又瞟了眼书房紧闭的大门，讪笑道，“对不起，如果不方便说的，就当我没问过……”
她只是想活跃气氛，从没想过需要这样来打听卓羽泽过去的事。
如果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她的，迟早会告诉她！
夏林杰没再说话，眼悄悄望着眼前的女子，绝美聪敏，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着都是真诚的光芒，她在金联盟特训十年，还能保留这样的纯净实在难得了，想不到还有一丝孤勇，为了他的少爷做了那么多的牺牲！
她，应该跟他夏林杰一样的人吧！
“少爷和你提婚期了吗？”夏林杰脸上绽开一丝温和的笑，光是想着卓家冷清了这么多年，终于也能完成雪一生期望的心愿，他就感觉，最高兴的那个人好像是自己。
璩曼楼望了书房一眼，回头笑笑，看向夏林杰，“应该快了吧……要不然肚子大起来，会不会被人笑？”
“怎么会……少爷愿意安定下来就一定不会变了，曼楼啊……你要多体谅少爷，他没谈过恋爱，有时候人也太闷，话也不知道说，脾气也臭，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你包涵他……”
什什什……什么？等等，慢着！夏林杰嘴里说的人是卓羽泽吗？虽然她知道卓羽泽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夏林杰是爱护卓羽泽的心理；可是，这相处了几十年的主仆两个，夏林杰还不知道卓羽泽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吗？
他不会说话？人太闷？这说的是卓羽泽吗？
她瞪大着眼睛望着身边还在一个劲说卓羽泽不够温柔不够体贴的夏林杰，插不上一句话，脑海里想着卓羽泽如果听见这话，那脸该有多臭？
“他有这么多坏毛病我都不知道，夏院长，你应该叫我考虑清楚离开他，不是让我包涵，我包涵不了……”璩曼楼笑盈盈地纠正着夏林杰，夏林杰反应过来，一阵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