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龙游天下之等一场情深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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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无端相忆

夜依然·······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窗前依然是呜咽的女子,此刻的白珊珊似是回到了诗句中描摹的闺中少女的模样,不见英姿冷漠,只余柔情与娇弱,她也不知从何时起,总觉得太阳的温暖过于热烈奔放,星光又孤寂清冷了些。

只有这温柔恬静的月光,才能这般地恰到好处。其实恰到好处的不是月光,而是月光所带来的朦胧,以及影影中她不愿承认的思念·······

·怎么又想起了他呢(⊙o⊙),懊恼的拍拍自己的额头·,如今的他该是有佳人在怀,还有他们的孩子,,这一切都已经与自己无关了,她自嘲的勾笑,浅薄的弧度满是柔和宁静,淡如清水的眸子里却是对某个人深深的思念,看这夜色凉如水,温度却是让人极舒服的,有风划过额头,吹拂起一缕青丝

这月儿又如何能解风情呢(⊙o⊙)月的辉华只是照旧浸染着整个大地,周围被月光照得雪亮,世界完全笼罩在圣洁的气氛里。于是,回忆便乘机而入·······

她与她的天佑哥,由假扮夫妻,到真正的结合,一切似乎突如其来,却又如此的顺其自然,她不是没有迷茫,可是,在他隐隐的温情里,她甘愿沉沦······所以,一对恩爱夫妻便呈现在众人眼中······她不止一次的想问他,可是却无从开口,她也不太明白,是要问什么呢(⊙o⊙)?是问他为何娶她,还是问他何时对她倾心,亦或是问他的心意·········这些似乎是她想问的,但是答案已经从他的呵护中昭然若揭了

“珊珊,你要多吃些,补补身····”

“珊珊,天气渐凉,多添件衣服····”

“珊珊,这些让宫人做就行了,你不用操劳·····”

每每对上他温情脉脉的眼神,她都不由得沉醉,但是心中总有些模糊不安,她也不知道是为何,不过,后来她很快得到答案了,只是,她宁愿从来不曾知道···

“在太后主持下,国主与珊珊在当地遵古礼成亲,这不止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也是了却太后与先国主的夙愿。婚后的国主和珊珊真可谓是如胶似漆,太后很是欣慰,我也是满满的祝福,而五味似乎是接受了国主与珊珊在一起这个事实,余下的也是祝福,行宫中的人满是艳羡······”赵羽说道此处,表情柔和,似乎是在怀念

“喔:-O,那既然他们感情甚笃,那是怎么会分开呢~~~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吗?”赵夫人接口道,她亦是个聪慧的女子,见夫君如此神情,便知其中定有因由

“(⊙v⊙)嗯”赵羽回答的有些沉闷,不等怀里的人儿追问,便继续道:“由于叶氏余党仍未清除,也因太后想在那缅怀先国主,所以我们一行几人便继续停留在行宫,那时珊珊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国主虽然事务繁忙,却仍是尽量抽出时间陪伴珊珊与太后,太后待珊珊视如己出,这一家人很是和睦温馨。却不料,后来严太尉的女儿到了行宫,那女子依仗父亲官位骄纵跋扈,不但时常纠缠国主,还屡次对珊珊出言不逊,使珊珊与国主之间产生了间隙·····”

“可是国主与王后历经许多生死磨难才走到一起,怎么可能因为外人的言行而····”

赵羽看了妻子一眼,眼中露出赞许,“是的,国主和珊珊没有因为那女子的行为产生误会,他们心意相通,感情更是坚不可摧”可随即赵羽的神情却微微有些郁结,接着向妻子说道“他们的感情虽是一如既往,但是珊珊却对宫廷生活产生了忧虑,宫廷的勾心斗角,尔虞尔诈,在严太尉之女的身上便是一例····”

“就算是这样,他们的感情那么深厚,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彼此呢(⊙o⊙)?”

赵羽摇摇头,“现实生活与感情并不总是同等的,感情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唯一,那段时间,叶贼正在策划谋反,地方事务也增多,国主无暇分身,对珊珊的关怀呵护可能不如之前,加之事务繁杂,难免有些情绪,再深厚的感情,在不解与猜疑的打击下,也会有裂痕·····”

“这···”此刻的赵夫人满心的疑惑,难道世间没有真爱~~?

“这些事情只是使国主与珊珊的感情有些波动,真正致使他们分开的,应该要说是”信任“这两个字,”赵羽顿了顿,心中除了叹息,也有无奈吧····赵羽可以说是他们一路走来的见证者,他们的相逢,相知,相守········

可旁观者就只是旁观者,不参与其中,又只能有那样深刻的感悟呢(⊙o⊙)或许,感情,对每一个人来说并不是完全公平的,或许幸运的人会拥有那朵旖旎的奇葩,也有人只能在爱情湖畔独自徜徉,更有人会因为坠入爱河而迷茫伤怀!

当他们原谅了彼此的荒唐,可能便是柳暗花明了吧········

时光无数,相依相随,不离不弃。不说那些让人沉重的话语,不去触碰拥有的安稳,行为最是实在的,仅此而已,一如故事中浪漫的唯一和永远,无语灵犀,心有归宿,一份相依相惜,就是高山流水般的心灵知己。

窗外不知何时飘扬起了雨丝,淅淅沥沥的下着,珊珊似是有所觉悟,抬眸望向漆黑的夜幕,亦或是那场心中的雨从未停歇过,温情的小雨浸湿了思念,柔和的轻风洞穿了忧伤的心情,飘飘渺渺的雨夜就这样痛并快乐的想念着一个人······

忽而心口一阵绞痛,珊珊痛苦的凝眉,樱唇微张,却仍是坚持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是那次事件留下的隐疾,阵阵疼痛袭来,她伸向解药的玉手却是有些迟疑了,她想,就这样痛下去,应该马上就可以解脱了吧,那样便不用再为他伤,为他忧,·····心轻轻缓缓间走向了那段有梦的地方,又是剧疼,疼得窒息,她陡然惊醒,不,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可以死,她还要求解药救外公,于是,毫不迟疑,吞下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