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回去也没有意思,回去一看到那死沉沉的地方,和那一张哀怨的脸,他心里就烦得要命。
当初,为什么就要去招惹南宫千雪呢?
还真是多事,现在真好,麻烦大了,头痛了,心里有了人家,让人家踩着发痛也只能暗里怪自已。
喧闹的PUB,男女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寂寞。
在这里,不过是在寻找,谁是谁的猎的。
他以前就喜欢泡夜店,淹没在热闹的人群里,才会发现自已是清醒的。
举杯浅饮,琥珀色的物体,带着麻痹神经的作用。
在吧台上看着那上面云云众生在欢呼,在叫着。
然后就开始骚乱,这样的酒吧,总会有这些事儿。
他又灌下了酒,索性开了间房在酒店上面,一会醉了,就不回去了,回去那里实在也是无趣得紧。
谁喜欢看到一张哀怨无比的脸,倒不如在这里睡得安心呢?
“纪先生。”那酒的人一看是个熟客,然后又热情地问:“需要叫个人吗?”
每次纪先生来这里,都会叫个女伴作陪。
他摇摇头:“不必了,如果一会我喝醉了,你就带我上去休息。”
“好的,纪先生。”
他再喝,那些想上前搭讪的小美女,也让他眼神凶走。
才多小啊,就出来混。
不过那骚乱的地方,似乎还没有静下来,而是越来越乱。
他拧着眉头,然后安心地看着好戏。
“这个女人惨了。”那酒保轻声地说:“昨天她惹到一个东区的老大情人,今儿个这情人带着人来,扬名要整死这个女的。”
纪向南抬头看了一眼,太远了,看不清楚。
女人间的斗争,其实一点也不比男人来得文明,一样是下流勾当,暴力血腥来着。
“女人就是麻烦。”酒保笑道:“可是没有女人,这个世界,又会很寂寞。”
他笑笑:“有道理,来,敬你一杯。”
独看着别人的热闹,是真的挺爽的啊。
扬扬急急地逃进厕所,暗叫着这一次真的惨了。
那个男人居然弃她而逃,还真是看错了他。
怎么办,怎么办,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她会被黑社会的人整死,毁容的,那她就不要活了。
听到外面的音乐,忽然地静了下来,心就越跳越不安急,痛得不得了。
哆嗦着手打电话,这些事报警只会让后果更惨,不报警,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千雪啊,南宫千雪的身手,可是了不得的。
马上就要了电话过去:“千雪,是我,扬扬啊,快来救我。”
千雪没有什么精神地坐在床上,还有些迷惘:“扬扬,我现在不太舒服,你去找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千雪,求求你快来救我啊,你要是不来救我,我就死定了。”扬扬害怕得都哭了出来:“千雪,我只有你这个朋友,你快来救我啊。”
千雪是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
“我现在没有空跟你说,千雪,快来啊,我在新世纪夜总会,呜,千雪,我真的好害怕啊。”
她怕千雪真的不来,那她就真的完了,再哭二声,千雪就会同意来的了。
果然千雪是吓着了:“扬扬,你别害怕,我马上就过来。”
哭成这样,想必真的是事情大了。
她现在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她想珍惜一些朋友。
急急让小许开了车就送到她新世纪夜总会。
她一向不太喜欢到这些地方来,但是现在的时代,时下很多人都喜欢来泡吧,或是去这些热闹地儿发泄过来的精力。
走了进去,其实很容易就发现了。
因为二个男的抓着扬扬,一个女人拿着酒,高高地倒着,全浇在扬扬的脸上。
没有音乐,更没有英雄。
众人看着那些嚣张的人,在欺负着扬扬。
千雪倒吸了口冷气,这些人还真是有没有一点人性,这样看着一个女人被这么多人欺负,也是太过份了。
她挤开人群,然后爬了下去,一手格开那女人的酒。
那艳丽无比的女人看着她,眉眼一凶:“找死吗?臭**。”
这话说得可真是,千雪不喜欢听。
淡淡地看着那个女人:“这是我的朋友,你们别这样欺负她。”
“哟,搬救兵来了,今儿个老娘就告诉你,你有多少人,尽管放马过来,不整死你们,老娘跟你们姓了。”
“千雪,救我啊。”扬扬痛苦地叫了出来。
酒保看得津津有味,而纪向南,却趴在桌子上望着酒出神。
“放手。”千雪转头,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放开她。”
那个高大的男人使劲儿地一推她,但是她没有动半分。
“哟,还是个练家子啊,上。”那女人一喝,二个高大的男人从台下上来,不善地看着千雪。
“这是法制的社会,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那女人看着千雪笑:“还是个稚嫩的女娃儿,本来与你无关的事,你偏要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三个高大的男人,朝着千雪接近。
千雪双拳抓紧,摆好了架子。
酒保兴奋地叫着:“打起来了,要打起来了。”
纪向南睁大迷蒙的醉眼,没有兴趣回头去看女人打架。
几个回合下来,千雪有些气喘吁吁的,虽然这三个小混混,但是小混混的攻击能力也不弱,而且肚子里还有孩子,她得顾虑着,未免手头上受了些痛。
“上。”那女人抱手冷冷地看着,然后又二个男人上了台。
酒保兴奋地叫:“以一敌五,天啊,我太崇拜这个女人了。”
纪向南皱起眉头:“还打个没完。”
回过头,无意地看到那被五个男人夹在中间攻击的小女人,身手不快,局促,但是如此的眼熟。
那不就是南宫千雪吗?该死的女人,居然跑到这里来找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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