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栾殇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想因为那个女人的事牵制自己过多的情绪，因为她，这一个多月来，他耽误了不少事情。
开着车回到自己别墅的栾殇烈，第一次在门外犹豫不决，他讨厌看到程如歌眼中露出的浓浓恨意。
看着在花园里执笔作画的她，心中竟泛起一丝心疼……
而这一幕却刚好落到站在角落的某人眼里。
柳灵不觉怒气中升，看来她果然低估了程如歌，看来她不得不加快脚步了。
在大门徘徊走了好几圈的栾殇烈，最后还是没有进去……他需要好好的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
却没想到，在两天后，意外接到柳灵的电话，栾殇烈这才猛的发现，这段日子她的身影已经淡出了他的脑中，反之……
可是……来到柳灵约好的咖啡厅……看着全副武装的柳灵，栾殇烈还是微微的吃惊。
“灵儿，你这是做什么？”不解她为什么在室内还戴着硕大的墨镜。
“烈，你来了？”柳灵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看向栾殇烈，这才慢慢的将脸上的墨镜取掉。
看着柳灵眼角脸颊上的淤青，栾殇烈不觉倒抽一口气，怒气顿时窜了起来，“谁做的？”
“除了他还有谁。”柳灵说的极为无奈与无辜，“只从上次直到如歌被你带进那种地方后，志航的脾气就很不好，再加上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我和你曾经的往事，他就经常拿我出气，真是抱歉，找你出来说些有的没的，希望你不要生气。”
“***，竟敢打女人。”栾殇烈这才注意到柳灵手上还有几处瘀伤，这次不用问，他也知道一定是程志航做的。
“烈，不要这样说，原本就是我有错在先的。”柳灵说的极为诚恳，但脸上却带着极为痛苦的表情。
“灵儿，这不是你的错。”栾殇烈轻声安慰，随即保证道：“我绝不会让程家好过的。”
两个月后……
这天，程如歌刚刚把画板拿出来，就看着柳灵以一副高姿态的模样出现。
“我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程如歌潜意识的不想见到柳灵。
“不是我想来的，是烈让我给你的。”柳灵看着程如歌微微一笑，将身后的文件拿了出来。
看着柳灵递出的文件，程如歌全身一颤，离婚协议书五个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我不会签的。”手上的笔抖了抖。
“如歌，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程氏已经破产了，就在前几天，如今程家什么也不剩了。”柳灵的话像是雷击般打中程如歌，让她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