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有用吗？后悔能把付出的真心收回吗？”面对栾殇烈的质问，程如歌脑中的那根弦霍的断裂，埋藏在心底的怒气如火山爆发般，不觉对着栾殇烈歇斯底里的怒吼。
“如歌……”听着这句话从程如歌的嘴里说出来，栾殇烈莫名的感动。
“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痴，我现在不奢求你能爱我，我只求你，如果你想报复程家，那就请你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到我身上，希望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程如歌苦涩的说道，如今她这个不孝女能做了也就只有这些了。
“好……好，你想替你哥赎罪，是吧！我成全你。”栾殇烈面部肌肉不觉跳动，大手一拉，不觉把程如歌朝外掷去，腰不觉瞌在床悬上，突然的疼痛传遍她的全身，让她不觉握紧拳头，压紧牙关，她恨……她恨自己的识人不清，她恨自己爱错了人。
“只要你不对他们动手。”这才是她今天回来的目的，她只要想着尽早的事就无法和他一起生活在一起，但现实就是现实，她必须去面对，她必须为自己做出的错误选择付出代价，所以她认命。
“好……好，你就好好的给我等着。”栾殇烈咬着牙，忍着自己想揍人的冲动，瞬间转身离开。
“嗙”的关门声，让整栋房子都跟着颤抖，独留颤粟孤单的身子在卧室。
“出了什么事？”一酒店的客房传出一不可置信的声音。
“知道了。”半响，季云泽才看着窗外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情呢？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在思量片刻后，季云泽才慢慢的说道。
整整一周过去了，程如歌都不曾踏出房门半步，把自己死死的关在房间，拒绝外面的一切。
要不是刚刚栾殇烈打电话来说，他要过来和程如歌说事，程如歌也许还会像死尸般躺在船上。
推门而入的栾殇烈，看着脸色苍白的程如歌，他自身的脸色顿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以为不吃不喝吓谁呢？”连着几天听着冯嫂的电话，他还以为夸张了，原本就瘦的程如歌，如今只剩下骨头了。
“你回来不是有事要说吗？”没表情的看了一眼栾殇烈，牵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她自己在屋里生闷气，而某人就在外面潇洒，这就是差距啊！
“你手机不是掉了嘛？给你买了个新的。”栾殇烈想了一会儿，才从兜里掏出一支手机朝她掷去。
“我又不出去，没什么用处。”
“你怎么知道你不出去，你不是想替你哥赎罪吗？明天我有一个案子，如果你帮我拿到我就放过你们程家。”栾殇烈忍住想去把程如歌脸撕碎的冲动，清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