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大嫂有事告诉你，可以给我几分钟听我解释嘛？”柳灵蹲下身，牵起程如歌的双手，似乎把她自己当做了受害人。
程如歌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灵，霍的将她的手甩开，冷冷的说道：“走开，我不想见到你。”咬着嘴唇，强忍着想打人的冲动，程如歌迈着艰难的步子从柳灵的身边走过。
“如歌，我们谈谈好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柳灵不肯放手，死死的拉住程如歌，表情哀怨无辜的像是纯洁的天使。
“放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程如歌回头用着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柳灵，那隐忍的悲伤几乎快要让她晕厥过去了。
“如歌，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和栾殇烈是怎么一回事吗？”看着急欲逃开的程如歌，柳灵不觉放出狠话。
看着程如歌的身子瞬间晃了晃，柳灵这才假装好心的扶着程如歌摇摇欲坠的身子，藏好眼角的笑意，有些悲怆的说道：“如歌，前面有间咖啡厅，就当大嫂求求你，给大嫂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随即不等程如歌回复，便扶着她虚弱的程如歌朝附近的咖啡厅走去。
“如歌，你加糖还是加奶，还是你两样都加。”柳灵格外好心的问道。
一脸苍白的程如歌摇了摇头，看着窗外，那些甜蜜的情侣甜蜜相拥的从她眼前掠过，不过闭起双眼，不想再遍体鳞伤的心上撒把盐，面对柳灵的问题，程如歌几乎用尽的全身力气才冒出几个音节：“我什么都不要，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
“如歌……”
柳灵放下糖罐，伸出手握住程如歌的手，眼睛里含着几滴清泪，欲坠而不落，“如歌，大嫂知道对不起你，更加对不起志航，可是……可是……可是大嫂也是逼不得已的，如歌你要体谅我啊！”
紧紧的拽住程如歌的手，仿佛说的就是真的一般，眼中的泪终于从眼眶中掉落，仿佛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如歌，你先不要走，听我说完好嘛？”感觉程如歌欲起身的动作，柳灵不觉双手拽住她，那恳求的眼神与空气，让围观的人都心疼。
“如歌，你才回来程家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只从我嫁给你哥后，我几乎就成了全职太太，白天在家陪着妈，其余时间都放在你哥身上，可是年前，程家差点倒闭，我作为程家的一份子，我也很希望能够帮上忙，在一次宴会上碰见栾殇烈，那时候他就对我很不安分，好几次都私下告诉我，只要我跟着他，他就帮程家，可是我心里爱的是你大哥，我哪肯啊？”说道这里，柳灵深深的抽咽，想起往事一副痛苦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