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们的青春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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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们的成长(3)

第二节当我们都长成了小孩子(2)

在这个之后不得不提一下发生上面情形前提条件以及跟这个时代的一些关系。孩子们可以经常在一起玩,是因为有玩耍的地方,去到玩耍地方的道路是安全的,孩子和孩子的父母之间是认识的,否则父母不会放心自己的小孩子经常跟着大孩子玩。这样的背景只能发生在道路交通不那么发达的以前,那个时候大人们没有那么忙碌,可以放心小孩子跟着大孩子跑,经过的高速公路也没有那么多。到了现今这个时代,情形已经发生了变化,高速公路到处都是,每个人都很忙,忙到只能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并且放学的时候也不敢让孩子独立回家,还需要自己去接回来。在现代背景下面,尤其是在城市中间自然不太可能发生上面的情形,只有在乡村或者县城里面里面还有着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相互交流的时间,而孩子们可以一起玩耍,随着时代的发展,那种孩子在外面随处跑动的情形会进一步的消失,我们已不能用简单的一句去判断这是时代的倒退还是进步,因为时代向前引起的变化是多方面的,孩子们的玩耍发生变化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部分,时代继续向前情形也许能再次发生变化。

应接不暇的资讯,各种可令人完全沉溺其中的娱乐方式,是这个时代的孩子最幸福或许也最糟糕的事情,因为这样的情形必然会吸引着孩子们体验所有的这些娱乐方式,然后又能够从着迷于这些娱乐方式的情形中走出来,独立的去创造自己的天地。可是无论如何,对于孩子来说,这些是他必须要经历的即便不去经历,也不得不对那些有所了解,因为无法避开,只有经历了所有这些东西,他才算是健全的,才能在这个基础上去做其他的事情。

我们的智能设备如此发达,并且操作也并不复杂,依据孩子们追逐快乐的天性,等到他们能够独立操作这些设备,懂得最基本的操作逻辑之后,那种对大孩子的崇拜和追随就消失了,转而将注意力放到这些娱乐设备上面。因为快乐是如此轻易的被推送到眼前,而且选择众多,各种动漫、小游戏,各种手游、端游——能令他们沉浸其中的事物实在太多了,而以前对于别人的崇拜也都是建立在别人把向往的事物处理得很好的基础上,跟他们在一起可以更好的得到快乐,而最向往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唾手可得,即玩手中的智能设备,对于自己喜欢的游戏或者视频娱乐,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全凭自身的实际情形了。庆幸的是,我们有自己独立的认知能力,有审美疲劳。关于我们接触到的这些娱乐方式,它们不会一直消耗我们的时间,因为倾注于一件事物太久会感到乏味,各种娱乐方式里面所依循的伦理逻辑总会让孩子们产生审美疲劳,接触得久了,就会产生厌倦。所谓里面的伦理逻辑是指游戏或者故事是靠什么吸引人的,它的故事套路、基本的世界设定、试图表现的主题等等,这几乎是每一个故事、游戏、影视剧里面都有的,这些事物的确能在某种程度上给予接触它的人以自由的空间,因为游戏视频中反应的逻辑伦理是我们日常中间接触不到的,因为新鲜,因为让我们逃离了日常的平庸,所以比较自由,可是既然也是事物伦理,接触多了自然也免不了疲乏,所以会厌倦,关于这些事物的详细解释,只能求助于游戏哲学或者科学哲学这样一类专业解答,学术界目前似乎还没有很好的专业解释。因此,对于一个理智的孩子而言,智能设备是给了他一个选择,一个通过智能设备里面的内容来接触外面世界的选择——智能设备里面被推送到孩子面前的内容都是特别优秀的,应该说,我们背后的监管组织也不会允许那些不利于小孩子健康的内容被推送到小孩子的面前,那些不那么健康的内容凭借小孩子也也不太可能找得到,无论是什么样的游戏,都意味着能够比较高效的让孩子快乐起来并迅速远离,而高效的快乐不是没有代价的,跟体力一样,持续的精神情绪高涨和高强度的身体运动都是不会持续太久的,任何一种情绪或者不平和的心理状态都意味着消耗力比多,力比多消耗完了人就会疲惫,或许在力比多消耗完之前他就产生审美疲劳,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游戏,随着不断的接触游戏,他总有一天会从游戏的影响里面走出来,在我们这样的时代,这个过程必须经历,然后才能将注意力放到其他的事物上面,其他需要孩子们学习的内容其实也可以从智能设备上面找到相应的内容。

在智能设备还不那么发达的时代,尤其是在古代,书本还是奢侈品的时候,一般人的学习来源都是旁人的传授。而最高等级的知识无论是在今天还是古代,都只能依靠于导师跟学生关系之间的这种传承,这种关系还是以社会伦理为保障的一种能保持长久的关系——比如尊师重道这样得到社会普遍认可的伦理关系,在本质上依旧不能逃脱知识私有的核心原则。即便是今天的最核心的知识,即那些各个公司的专利技术依然会被各个组织秘密保留,因为社会组织架构的极大变化,那些在组织之内获得的知识,对于组织具备极高价值,为了自身组织在众多组织中继续领先并保持优势,自然没有道理共享出去。

尽管有了智能设备,可是作为小孩子,他不太可能随意的支配一台智能设备,明智的父母们会限制他的游戏时间。并且在特定环境下面,比如在学校里,在跟着大孩子回家的路上,小孩子依然可能跟着那些跟他有亲密关系的孩子一起,只是以前那个时代热情的依赖已经不存在了——周围陌生的事物和精彩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跟着大孩子一起也是因为那个大孩子天然跟他有着较密切的关系——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他们自己或者父母是不太可能允许他跟一个不知根底的人一起的,那些大孩子可能是一个小区的,可能是亲戚,可能父母之间比较熟悉,可能父母有交代让这个小孩子跟着大孩子,可能这个大孩子是他的亲人等等。不仅仅如此,随着他渐渐长大,终于能够在比较基础的地方照顾自己以后——这通常表现在他自己独立的的乘公交车,独立的在商店购物消费,具备了基本的表达自己观点的能力,对于周围人的善意恶意有了比较基本的辨别能力——上面所有这些都会在生活中学得到,这个时候,他的身影就会有更多时间单独出现在人群中。这个时候他早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世界跟家里不一样,似乎也知道了在圈子中自己应该找到自己的位置——默默无闻或者成为话题的中心——他从身处的环境中不自觉的就学会了,而且成为群体的中心这种选择不是重要的事情,他或许会在内心安慰自己:这又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今天买了一支新的自动铅笔,他们可没有。他们安慰自己的理由在大人看来也很难成立,但是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只要自己还有能令自己快乐的事物就够了,哪里会管那些足以令自己快乐的理由会不会有什么实际价值呢。

这个时候周遭环境需要孩子们做的事情能在多大程度上给予孩子快乐或者孩子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比较快乐实际上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了孩子的一部分天赋了,快乐是因为能把一件事情做好或者在某一方面很突出,能把一件事情做好的能力就是做那件事情的长处,只是那件事情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反应出一个人的什么能力,这种能力有没有价值又需要考察那是是什么事情以及这个事情在对于那项天赋都有着多大程度的要求,一般而言,小时候的表现不能反应出一个人的能力天分,或者说反应出来的天分能力不算彻底,因为小时候我们几乎不会面临困难的事情,面临我们所谓的困难的事情所需要的只是一部分天赋,而这部分天赋或者能力很可能在所有的孩子长大之后都会具备,并且我们面临的周遭环境和需要在学校需要学习的东西相对于这整个世界而言是最基础而又不完备的,是经过社会相关部门特意选择的,这一点显然很好理解。比如一个小孩子比另一个小孩子更快的学会加减乘除,我们不能说学得快的孩子将来数学成绩比学得慢的孩子好,也不能说一个小孩子比另一个小孩子更快的学会26个字母,他将来的英文就比另一个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