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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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嫁给我,可好?(2)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就在官府对巫月教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们却主动现身了,而且是以及其高调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

又到一年七夕。

这段时间,每隔十天左右,冰国就会有书信传来。望着手中的信,凤倾嘴角渐渐流露出一丝笑意。

“看什么看得这么开心?”君怜卿忽然从身后冒出来,探头去看凤倾手中的信。一看那龙章凤姿的字迹,就知道是谁写的,不由得嘴角微扯,鼻子里轻哼一声,以表示不屑。

凤倾也没有瞒着君怜卿,笑意满满地说道:“花桃夭如今做了冰国的摄政王,彻底稳住了冰国的朝堂局势,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他已经决定于八月十五正式登基。”

“所以写信来,邀请你去观礼?”君怜卿酸溜溜地说了一句。那朵烂桃花做皇帝,这女人就那么开心?话说他做皇帝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如此高兴?甚至还给他玩失踪,哼。

“又吃醋啦?”凤倾好笑地挑眉,微微踮起脚,偏头在君怜卿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转瞬即离,“又不是只叫我一个人去,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哼!”君怜卿脸色黑黑的,酷酷地扭过头去,不看凤倾,反正他就是觉得很不爽就是了。

“真是个醋坛子。”凤倾轻叹出声,伸出手臂主动抱住君怜卿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你知道,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花桃夭之于我,是亲人,是朋友,你和他有什么醋好吃的?”

君怜卿顺势拥住凤倾,心底无声轻叹,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只是心里仍旧觉得别扭罢了。明明知道别的男人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女人,他若是无动于衷,那才奇怪不是么?

不过,说到底,君怜卿其实是很欣赏花桃夭的。那个男人敢爱敢恨,勇于追求自己想要的,却又能够做到在该放手的时候果断放手,且不论他心底是否真的放下了,但至少,表面上,他从不曾苦苦纠缠,不曾给喜欢的人带来任何困扰。

君怜卿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换做是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做到如此洒脱坦荡?

按照惯例,每年的七夕,金都城都会举行大型的灯会。是夜,灯火辉煌,火树银花,锣鼓喧嚣,龙腾虎跃。年轻的男女相约出行,借此交流感情。

“今天是七夕,牛郎织女鹊桥会。倾倾,今晚咱们也约会如何?”君怜卿俯首对着凤倾展颜一笑,笑容明澈如冰雪初融。那笑柔柔的,像山涧的溪水,像林间的清风,像天边的浮云,丝丝融进心田,沁人心脾。

凤倾却很是煞风景地一脸狐疑地看过去,暗道这人怎么忽然想起这事来了,以前怎么没见他如此主动过?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约会?好啊。”

反正难民的事情也已经基本解决了,连着忙碌了那么多天,就当放松一下好了。

“那好,等天黑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得到应允,君怜卿顿时喜上眉梢。想起还没有批阅完的奏折,他急急地转身离去,“我先去看奏折,争取早些看完好陪你出去。”

君怜卿一阵风似的走了,凤倾好笑地摇摇头,低头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几遍,这才缓缓地收起来。一时间闲来无事,就要踏出寝宫。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却忽然间闯了进来,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只觉眼前一道残影,夹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扑面而来。

凤倾身体急速后退数米,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离妄言。“你来做什么?”她眉心轻蹙,语气不善。对于这个一身邪气的男人,她实在是不能掉以轻心。

眼前的人,一身男装装扮,青衣玉带,容颜依旧俊美无俦,只是明显憔悴清减了不少。估计是近些日子没少受毒发的折磨。

“呵,”凤倾冷笑,“如何,毒发的滋味儿很是销魂吧?”

离妄言目光幽深似海,黑眸半眯,定定地凝望着面前这个面带微笑看似人畜无害的人,心里却是一片复杂。

两个月来,他每天都四处奔走,寻找琉璃,怎奈一直寻不到任何线索。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每天不堪其扰的毒发和刺杀,叫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此刻看着凤倾,离妄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伸出手去,冷邪的声音无波无澜。“解药拿来。”

凤倾背着手,一脸无辜和茫然。“什么解药?”心里却想着,这皇宫着实不够结实,怎么这人随随便便就进来了,而且是专挑了君怜卿不在的时候进来,怕是早就来了,在外面观察了许久了。

离妄言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所以脸色并不好。他逼近一步,声音不似往日的邪气,多了几分清冷。“小家伙,不要逼我对你动手,你只需把解药给我,同时让君怜卿撤销对我一日十次的刺杀,我立即就走!”

“噗,一日十次……的刺杀?”凤倾忍不住喷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嗯,不过仔细一想,这的确是君怜卿那个资深妒夫所能做得出来的好事。

只要一想到离妄言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毒发一次,每两个时辰就要遭遇一次刺杀,凤倾就觉得体内狼血沸腾,终于由最开始的憋笑演变为笑不可抑。

“不要笑了!”离妄言懊恼地低吼,这个女人还真是,至于这么好笑么?她就那么喜欢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凤倾被离妄言吼了这么一嗓子,笑声戛然而止,然而,不过三秒钟过后,她忍不住又一次爆笑出声。就差没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离妄言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只觉得胸腔内血气翻涌。他扶额,无奈一叹。“说吧,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将解药给我?如果说,你还在怪我当日封你内力一事,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也该消气了吧?”

居然还敢跟她说当日封她内力一事?凤倾立即止住了笑,凤眸中戾气一闪而过。她站定了身子,一手懒懒地轻抚着胸前的发丝,眼眸幽幽地瞅着脚下一尺之处,长长的眼睫将所有情绪悉数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