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九鼎豪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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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始皇之陨

“第一是治国之道,第二是武学之道,这第三是甚么?”越霓听的有些纳闷,张良前两个事情都说的明白,怎么到了这第三个事情,却要囫囵而过?赵青却是一脸钦佩之意看着许负,她自然知道张良没有说出的第三件事情是甚么!娄敬唐天机两人也是有些茫然,都是一齐望着许负!

“观风望气,知人休咎,明断祸福,此乃相面之法!”许负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了看众人,噗哧一笑道:“张公子言而未尽之意,说的该当是此事罢?”

“师父当真将这法子传给你了?”赵青虽是知道那四句隐语中所言的奇术,便是尉僚极为了得的相面之法,可要许负亲口说了出来,不免仍是有些惊讶!娄敬更是有些诧异道:“想不到你这姑娘年纪不大,所学之事,竟然能得如此神妙之法,你不妨给我看看,看我可有甚么后福么?”

“娄先生见笑了!”许负脸上一红,连连摆手道:“师父说过,我年纪幼小,还不到那个地步!”越霓这才看着许负道:“奇术传奇人,听青姐姐说,国尉大人这相面之法,乃是世间一门奇术,这么说来,小妹子你便是那奇人了!只是你年纪幼小,如何能自通这等本事?”

许负抿嘴儿一笑,颇有几分羞涩道:“师父临别之前说过,等我到了年纪,自有开悟之时,因此万万不可心急,更不能挟术为非!”

“想必国尉大人自有安排!”张良见众人看着许负,都是一脸好奇,娄敬甚或忍不住还要开口相询,便出言道:“他既然以此法传给小妹子,自然是将未来之事安排妥定了,咱们若是一味要问,只怕坏了国尉大人一片苦心!”

“负儿,你莫不是又在那里跟人胡说了?”娄敬虽知张良说的不差,可着实有些忍耐不住,嘴唇刚动,就听村中有人喊了一声,一个衣冠整齐之人大步而来,许负回头一望,连忙低头侍立,那人走到跟前,又数落道:“你师父临行时,如何吩咐你来,难道都忘了么?”

“这位想必就是小妹子的父亲了!”张良拱手一揖道:“小妹子只是引我们来见娄先生和唐宗主,并未乱说其他事情,还请尊驾不要见责!”赵青也连忙道:“不错,我与小师妹乃是同门,也是特地来寻师父踪迹的!”

“哦!”许负那父亲这下眼光却是一跳,盯着赵青看了两眼,声音有些干涩道:“这么说来……你便是……便是青殿下?”赵青听他这话,心知尉僚必是跟他们说起过自己来历,笑着一点头道:“不错,我便是赵青,不过你不用以殿下相称,我身在江湖,没有那么多礼数!”

“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还请赎罪,赎罪!”许负父亲仍是一脸惶恐,转头向着许负道:“你师姐何等样人,你便只顾在这里说闲话,还不赶紧回去,命人准备酒宴?”许负听的脸上微有几分不喜,可父亲之话岂能不听,转头便向着村中去了,她父亲目送她进了村子,这才向着娄敬唐天机道:“还劳烦两位在此替我招呼远客,我亲自回去,免得那些下人们偷懒!”

“这人好生奇怪!”越霓见许负父亲离去,这才有些诧异道:“自己女儿得了如此神妙之法,怎么看不出他有一丝喜悦之意?”张良摇头笑了笑道:“越霓妹子有所不知了,这等奇术,断人生死寿命,测人祸福得失,极易触怒权贵,她父亲深知这其中利害,岂能不处处提防?”

“哎,管他提防不提防,今夜又有一顿酒吃了!”娄敬却是一脸喜色,向着唐天机道:“咱们也多日不能大快朵颐了,今日张公子来,又能一醉方休,只不过我在巴蜀呆了这些日子,觉道还是巴蜀饭食有滋味些,中原虽也富裕,可总觉有些寡淡!”

“难道巴蜀之地比匈奴草原上还要好些么?”越霓素来知道自己这位老师饕餮成性,忍不住揶揄了一句,娄敬也是呵呵笑道:“丫头你不要故意如此,匈奴有匈奴的好,巴蜀有巴蜀的好!若是我之前武功未失之际,自然是去匈奴过那酒肉日子来的畅快,可如今你老师我行动都有些不便,腿脚不如当年那么利索了,这巴蜀乃是生养休息之地,自然是巴蜀好些了!”

“唐宗主,国尉大人留下的试毒之法,你可踅摸出些甚么来了么?”张良此刻倒是牵挂那细腰散同九毒生克丹如何配伍之法!唐天机却是有些为难之意道:“还没有哩,我如今还在琢磨国尉大人先行试过的那些毒药,不过多少有些端倪,只是九毒都还为尽数弄明白,多少难以知晓其中详尽毒性!”

“你说国尉大人也是!”娄敬一脸不耐烦道:“以他本事,都迟迟查不出这细腰散之事,还要唐宗主来助他一臂之力,岂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张良闻言笑了一声,有些不置可否。

“几位尊客,我家主人请极为尊客到村中暂歇!”几人在这里正在闲谈,一个家仆样子的庄客,恭恭敬敬到了跟前,想来便是许负那父亲不敢让赵青始终站在村外,早早打点家中,让众人到村中坐着!

“主人有请,客人不敢辞!”赵青如何不明白这其中道理,只得苦笑一声道:“总是咱们要去村中赴宴,晚一时不如早一时,这些天来,一路奔波,多少有些疲乏了,先去歇息歇息也是不妨!”众人也都点头,一行人便向着村中而来,还未进村,便听村中传来一阵笙乐悠扬之声,几个乐师坐在门前,吹的甚是起劲!

“这几个乐师也不知是那里请来的!”张良听的几声,神色之间微微一动道:“如此铺排,多少有些不甚合理之处!”

“人家也是怕怠慢了贵客!”越霓看了看那些摇头晃脑的乐师,笑了一声道:“这才找了这几个乐师来,以示敬意罢了,有甚不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