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始终坚信,对于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果实,用软的那必须是不行的!
必须来硬的!
分分钟抄起石头就往上砸!
砸烂一个是一个!
是的就是这么毫无人性!
于是毫无人性的秦禹抱着教主大人的爪子,往里面伸。
沈渊,“……”
本座的手是菜刀吗?
他无奈的运起内力,一下将那颗篮球大小的果子掰了下来。
果子骨碌碌往罐子底部滚。
秦禹伸长了手也没能扒拉到,只能探头进去。
沈渊掀起袍子裹住她头上以免她的脑袋被罐子壁上残留的消化液误伤。
然后还要揽着她的腰防止她一个不慎整个人趴进罐子里。
毕竟下半身还是不能动的状态。
秦禹探身进去把那颗金黄色的球体捧了出来。
凑近细看,那棵球上面竟然是一个接一个的六角形小孔,小孔里满满当当,都是一些金黄色的半凝固的胶质物体。
秦禹伸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发现是甜的。
甜的。
还六边形。
金黄色。
咋不上天?
这不就是蜂巢吗?
???
蜂巢建在巨型变异捕蝇草里面?
可以完全没有蜂啊!
难道单靠着捕蝇草自己的触手就能建造这么精密的东西?
……这个几率大概是零。
她看了看手里的类似蜂巢的东西,又探头进去罐子里看。
这一看,果然发现了蹊跷。
在刚才果子黏贴的地方的罐子壁上,有一小条绿色的类似触手的东西,一直通往罐子底部。
在罐子底部的触手尽头,竟然还有着一块手指大小的谜之凸起。
秦禹扯了扯教主大人的袖子,“……我要进去摸摸。”
沈渊,“……”
他接过秦禹手里的果子,放回一边的碎树枝上,然后继续做人形升降架。
秦禹大半个身体都探了进去,包着布摸了摸那个凸起。
凸起的两侧都是密封的,一侧和罐子壁长在一起,另外一侧连接着那根绿色的小管子。
秦禹扯过那根管子一看,发现它竟然是中空的。
她猛然想起,那时候罐子底部不是住着红蚂蚁吗?
一大窝的红蚂蚁。
那根管子大约有一根拇指粗细,上面的果实没被摘下来的时候被挡德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秦禹拍拍教主大人的手臂示意自己要出去,然后被教主大人抱出去之后拿过一边的果实看了看果实的结构。
果然。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捕蝇草的果实,这根本就是红蚂蚁的分泌物组成的球体。
红蚂蚁的身体和触须完全可以胜任这么精密的工作,不仅如此,有着丰富筑巢经验的蚂蚁甚至能够将球体铸造成非常牢固的六边形。
这大概也是捕蝇草为什么放任红蚂蚁在自己的罐子下面筑巢,还允许它获得自己的麻醉汁液的原因。
因为捕蝇草应该不会有什么天敌,反而是因为不能大范围的主动攻击,而且本体又不够隐蔽,从而不能捕获更多的猎物。
而红蚂蚁的分泌物刚好弥补了这个缺陷。
秦禹猜测,那些鸟雀和小昆虫应该都是很喜爱这种分泌物的,所以每每冒着风险来求食,不仅如此,看着那颗篮球一样大的分泌物球,秦禹觉得,某些中等型号的动物应该也会来取食这种甜蜜的东西。
所以说,自然界哪有免费的午餐。
从来都是有付出才有收获啊。
她抹了一指金黄色的蜜,塞进教主大人嘴里,“尝尝看……好甜!”
被塞了一嘴的教主大人,“……”
……
你没洗手!
教主大人脸黑黑的接受了秦禹的“投食”。
秦禹把手指随手在教主大人的衣服是揩了一把。
沈渊,“……”
本座的剑呢!
他黑着脸把秦禹放下了。
“嗯?”秦禹无辜的捧着红蚂蚁蜜仰脸看他,“怎么了?”
沈渊,“……你该洗澡了。”他脸黑黑的。
秦禹,“……哪来的热水?”
沈渊面无表情,“天热,不需要热水。”
说着就上来扒秦禹的衣服。
秦禹,“!!!”
她立马扔了手里的红蚂蚁蜜,死死揪着自己的衣领,喊得撕心裂肺,“来人啊!杀人啦!强抢民女啊!猥亵啊!救命!Help!”
沈渊扯着她的手腕,“……你喊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不剥我衣服你还不许我喊?!”秦禹双手抱胸,“你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我要死给你看!”
沈渊,“……前几天你剥本座的衣服的时候,本座从未反抗。”
“那是你根本反抗不了!你还讲不讲理了!”为了自己的清白,秦禹据理力争,“那我还剥过你的裤子呢你难道要剥我的……妈呀杀人啦!”她一下按住沈渊伸向自己腰带的手,“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教主大人我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她缩在沈渊手下,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真的错了,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脏。”沈渊嫌弃的揩了一把她的脖子,“你不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不难受!”秦禹摇头摇得恨不能把自己的头摇掉,“我感觉很好!非常好!神清气爽!”
沈渊,“……”
他收回了按在她腰带上的手。
秦禹警惕的盯着他,“教主啊,您不知道……”她开始打苦情牌,“我三岁的时候,我妈……不是,我娘就和我说,姑娘家家,以后不要洗冷水,会对生孩子有影响的。”她暗搓搓瞄了一眼教主大人阴沉沉的脸色,咽了一口唾沫,“所以……冷水,那是不行滴。”
沈渊闻言,手指微微一动。
“是么?”他神色变淡,辨不出喜怒,“这很好。”
秦禹,“???”
什么很好?
生不出孩子还很好?
教主大人你原来是丁克一族的吗?
他看着秦禹那张疑惑的蠢脸,原本收回来的手倏然又往前推进,“本座自练这魔功起,便有了绝嗣的准备。”
他盯着秦禹傻愣愣的眸子,单手轻轻的拨开她的手指,解开了她腰带上第一个结扣,“本座此生不会再有子嗣,你也一样。”
秦禹,“……”
秦禹脑袋嗡的一声。
……什么……什么叫……我也一样?
???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