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反经兽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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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喝酒总是要误事

随着蒙庄主等人冲出山庄后岑文瀚也不跟着他们,他转身就向远处跑去。

不久岑文瀚到了铁峰镇,这次他追蒙庄主等人出庄后,他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见到杜老大这些人了,现在正好有个借口去找他们,到时候汲婆婆问起的时候自己也有说法。

到了杜老大的家时,天色已黑了,他翻身跳过了矮墙,只见正屋里还亮着灯,他知道这时候杜老大他们一定商量什么“生意”了。

岑文瀚偷偷来到窗前,他看到杜老大这些人围在桌子旁商量着什么,桌子上摆了些碗和石头,看来他们正在研究什么地方的布局。岑文瀚见状高兴地把脸一蒙冲进屋子吼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还没等他吼完郁三娘就在旁边说道:“好了岑三,你什么进来回来的。”

这个郁三娘,耳朵简直就是一对狗耳朵,自己声音装得这么粗她都能听出来,岑文瀚没办法只好把脸上的布扯下来,李道士则高兴地把他拉到了桌子边坐下,“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听张黑狗说你跟了廖先生,你小子造化了。”

“当然造化了。”岑文瀚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二百两银子的银票放到桌上,“我请大家喝酒。”

看着这么多银子这些人也都围了上来问这问那,郁三娘则一声不吭地从桌上拿起银票出去了,想必她为大家准备好吃的去了。

不久郁三娘给大家准备了一桌好吃的,大家边吃边听岑文瀚讲这段时间的奇遇,杜老大脸露悦色说道:“岑三有出息了,我们都为他高兴,我这还要敬李道士一杯,他给岑三找的路还行,比我们强多了。”

岑文瀚这时问道:“刚才见哥几个在商量生意,不知有什么大买卖了?”

由于岑文瀚不是外人,郁三娘这时插嘴道:“这次还真让我们见到一桩生意,以前虎爷他们的寨子又有了动静,我们几个就觉得奇怪,就去查看了一番,结果让我们发现有人往里搬东西,看起来那些东西还很值钱。”

“是些什么人?”岑文瀚这时也来了兴趣。

“不知道,我们想到进去看他们搬的是什么,然后再想办法。”李道士赶紧接嘴。

“要不要我先去看看,然后我们再做区处。”岑文瀚这时也来了精神。

杜老大一把按住了他说道:“我们不谈这个,这几天我们好好喝几顿酒,你的功夫我们知道,那个地方也不会自己走了,等几天我们再去看。”

大家一听有道理,于是大家放开肚皮吃上了。第二天岑文瀚醉得不省不事,但杜老大这些人的酒量也好不到那里去,整间屋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睡了,郁三娘见状把脸一横出去了。岑文瀚醒来的时候看见大家还醉着,他想起昨夜郁三娘的话,他起身便向铁峰山上去了,他想自己现在的功夫还算不错,如果真能在那里找到什么财物,可以拿回来给杜老大他们买条好的出路,这样他也算对得起这帮兄弟了。

到了虎爷的山寨时,岑文瀚见这里一切如故,只是比以前更加残破了。岑文瀚偷偷进到了山寨里,只见这里跟以前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岑文瀚知道杜老大他们是不会随便乱说的,特别是跟自己。这时岑文瀚注意到角落里的土是湿的,他看了看周围,土都没有水,看来这里真的是有人居住。

岑文瀚四处找了找,发现这里根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改变,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他也说不上来。这时他想起刚才地上湿的那个地方,于是他回到了这里,进到屋里什么也没有,但地上似乎很干净,看来确实有人住在这里。

看到这间屋的地面岑文瀚想到了什么,他在山寨里的各间屋子搜查,果然被他发现山寨的大厅里地面比较干净,岑文瀚走进大厅里四处查看,当初他在山寨里呆的时候就很少到这里,现在到这里他还是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比以前破旧了许多而已。

当岑文瀚失望地在大厅里转悠的时候,他发现正堂上的虎座似乎更加干净,似乎有人常常到这里来,他坐到虎坐上四下查看,就在这虎坐之下的石阶似乎有空隙,岑文瀚上前趴在地上仔细观察这些石阶,看来下面有暗室。

岑文瀚折腾了许久也没能打开这暗室,他失落地坐在虎爷的虎椅上,这时他看到旁边有一个插旗孔,这时他回想当时虎爷坐在椅子上的情形,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插过什么,而是放了一张茶几,岑文瀚忽然明白了。

进到暗室后岑文瀚才看到这里有多大,想必当初这位虎爷在这里很下了些功夫,他把整个大厅地下都挖空了,在这里分成不同的区域摆放着一些箱笼,岑文瀚不管三七二十一四处翻找,但是他很快就失望了,这里放的全部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什么鞋子、衣服等,没有一件是值钱的东西。

岑文瀚从暗室出来搔头不已,这些人费这么大的精力就藏了这些垃圾在下面,岑文瀚现在脑壳都想痛了也想不出原因,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岑文瀚一惊赶紧跳到了屋檐上,这时两个人进到大厅里,他们也不说话,把这里打扫干净后就出去了。

岑文瀚出了大厅后到后院那间打扫干净的屋外偷看,刚才那两人正在屋里做吃的,岑文瀚看没有什么可看的就下山回去了。

回来后杜老大问道:“你去什么地方了?”

“去虎爷的那个山寨逛了一圈。”

听岑文瀚这么说其他人也都凑了上来,“你都查到了什么?”

岑文瀚把山寨里见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大家失望地坐到一边,郁三娘奇怪地问道:“既然那些东西都是些垃圾,他们为什么还要藏这么隐密?”

这时张邪医插嘴道:“是不是那些东西都是古董,听说古董就比较值钱。”

岑文瀚摇了摇头,“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郁三娘还有点心有不甘。

“古董一般都会有包浆,但那些东西都没有。”岑文瀚看来还很老到。

“什么是包浆?”杜老大也搞不懂了。

“一般上了年代的东西表面上都会包上一屋薄薄的浆,摸起来有点滑,看起来跟玉的表面差不多。”岑文瀚在廖文修那里还是学到不少东西。

大家一听岑文瀚对这些还是懂得不少,都失望地坐到一边不说话了,还是郁三娘会说话,“岑三给我们带了这么多的银子,我们将就这些银子买点田自己种,如果还有余钱我们再做点小生意,我想这些也足够了。”

听三娘这么说大家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杜老大叫郁三娘摆上酒,“今日我们不谈这些了,我们再醉一场。”说完就给岑文瀚倒上酒,大家又开始喝上了。

岑文瀚在这里就不再想太多,放开肚皮跟杜老大他们喝上了,但喝不了多久杜老大他们都去睡了,岑文瀚奇怪地看了看郁三娘,三娘笑道:“明日邻村有喜事,他们要去帮忙,所以不敢喝多了,怕明日起不了床。”岑文瀚一听也有道理,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睡觉。

当岑文瀚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在驴车上,周围几个差役押着自己躺的驴车往县里走,“你们是什么人,绑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