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每周一次的例行开会的时候了,说是开会,其实就是,姐姐妹妹们聚在一起,(在一张桌子上)。讨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要真的以为是联盟开会,要做出重要的决定了。(虽然看上去十分的重要,这最多决定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庭琐事罢了,不是决定重要的事。)
妹妹突然开口了,咱家里最没有用的人是谁。
这还用问吗(还用说吗)当然是你那一无是处的哥哥了。
对就是他,除了吃喝睡觉,一无是处的家伙。
对他在我们家里就像个随意走动的垃圾。(什么.我)
对一个可有可无的,可以随意丢弃的家伙。
像爷爷一样随时可能露出邪恶一面的人。
哥哥,虽然一无是处,但他不是我们的哥哥(弟弟)么。(终于有人肯替我说活了,话说你怎么也这样认为,难道是受到了威胁,或是被姐妹们的不正确思想感染了。)
那种事无关紧要的说。
最后,七人星际联盟,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个判断,一个结论:
即我是这个家里最没用的,一无是处的,可有可无的,可随时抛弃的(家伙),邪恶的存在。
话说,诸位姐姐妹妹们,能容我说一句话么。
现在由(罪犯被告人)被审判者,陈述辩词。
我也是好好地在为这个价做出应尽的责任义务啊,无论洗碗还是其他的,帮姐姐端茶倒水,擦汗,还是教导约束妹妹们.....
经过我的一番陈述,他们知道这是实情,也无法列举诸多不利,来说明我是个一无是处,可有可无的家伙了。
虽然他也许还有点价值,但弟弟似乎是没有任何能力的吧,姐姐突然说道。
我突然好像遭受了致命的一击,确实我好向没有任何的能力。
对哥哥什么能力也没有。
(难道说,终于我又要带上这家里最没用的人这个头衔(这顶贵冠了么))
不过让我想想,貌似好像我在旅行的时候(习得)学会了好几个能力(技能)的说。
慢着先别下结论,我也是个具有能力的人。
你有什么能力,说出来听听。
大概就是穿过一堵墙(穿墙之术),或是凭空变出东西来。(隔空取物,这种说法并不贴切,因为她妹妹们也能不动手仅凭意识移动悬浮东西,这应该是异空间存储)
人怎么可能穿过墙呢,又怎么能够凭空变出东西来呢。弟弟你是在开玩笑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说的是人怎么能够仅凭想象就在地上制造出巨大无比的深坑来,那种事情都有可能,我这个为什么还会让人吃惊。)
姐姐和妹妹们哈哈大笑起来,看上去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
(哎,我现在想说的是对于那些人,那些能力者来说,他们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觉的很惺忪平常,觉的应该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事情.)
我面对着一堵墙想要尝试穿过去。
难道是要在墙上轰出个大洞然后穿过去么。不允许毁坏家里的墙。姐姐(我知道对于她来来说,开个洞不费吹灰之力,甚至改变地形造出一个巨大的人造坑都不是什么难事)
别担心,我的姐姐,穿过墙的只是我的身体,墙不会受到任何损害。
我朝着墙一路小跑,就像以前那样,尝试着穿过这堵墙。
只听得沉闷的一声撞击声。
我突然感到大地旋转天晕地旋的。
(我的头结实的撞到了墙上)
哥哥你是要用额头把墙顶穿么。
哥哥是想不开了么,人怎么可能穿过墙壁呢。(就连妹妹也知道的常识)
我耳晕目眩的,眼睛上翻,摇晃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
瞧他那滑稽的样子。
好可怕(妹妹)
在姐姐妹妹们的欢笑声中渐渐恢复了清醒。
怎么了我的弟弟穿墙术失败了么。
没事,没什么,只是能力一时使不出来罢了。
我有尝试了几次,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穿过这堵墙。
在姐姐妹妹们的欢声笑语中,我开始思考,难道我独自一人在宇宙中旅行的故事,仅仅都是梦而已吗。
虽然头部受到重击让我有些目眩头疼。不过还好我的头没有嵌入墙里,也就是头穿过去了,而身体却依然在外面,头和墙成为了一体,我这样想到。
别担心,虽然这个能力使不出来,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能力。凭空变出东西来。
我闭上了眼睛,聚集起了精神,将力量聚集于手附近。
这下应该能成功了吧,
一团黑烟突然出现,而后破裂,消失掉,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弄不出来了。
哥哥你是在表演魔术么?
弟弟你这把戏是用来逗人笑的么,她强忍着不笑,但最终还是笑了,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低下了头。
这是什么邪恶的法术。
就连她也遮住了自己的嘴,偷偷的笑着。
刚才那团东西是你的腋毛么?
又是不断的欢声笑语(难道我有搞笑的天赋,我告诉自己)
就这样我坐实了,家里最没用的人这个头衔。(贵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