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星奇遇记,美女在我怀中诞生
在宇宙中旅行,总会有各种各样神奇的事情发生,我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但有一件事确是不得不提的,那就是在暗星上的那次经历。(暗之星,顾名思义一个黑暗的地方,虽然也有白天,但是却拥有超长的黑夜。)我来到暗星,发现这里的原住民长相十分奇特,在他们的头上长着一个奇怪的肉瘤,而且他们的移动速度也异常的缓慢,相比之下我们这些来自宇宙中的旅行者,流浪者,商人来自远方的客人,好像快太多了,毕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更像动物还是植物。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一定是生物,虽然移动的非常缓慢,当移动的缓慢的人挡在路中间会发生什么,旁边都是高速移动的物体,正确的答案是发生事故,我刚才就见证了这样的事,一个暗星上的原住民被撞了,然后他找不到方向了,其实就在他的后面。看到这里大多数人会觉得好笑,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走过去,问他怎么了。我——找不到——该去的——方向了,他十分缓慢的说。因为它就在你的后面,还有别站在路中间,靠着边上行走,路上人太多太危险了·我说。看到他缓慢移动的样子,我没忍住帮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了路边,然后转到了正确的方向(纸工厂提示:孩子们可不要模仿哦)。谢谢你——好心的——先生,他缓慢的说。然后又缓慢的继续向着那个方向缓慢的移动。
走着走着,我又看到了不公平的事情,一群来自其他星球的人正在围攻一个披着斗篷看上去十分瘦弱的小个子。我的正义之心再一次发作,然后冲了出去,制止了这场不公平的事情。怎么样想出头么,他们不屑的看着我。我十分的厉害,一但出手那就是血雨腥风了,这里人太多不好,我提议去那边没人看的见的小树林解决。虽然这边时不时有人经过,但大家都对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然后十几分钟过去了,我将他们解决了,虽然我的斗篷破了。事实是:(数十分钟前,我们来到小树林,他们急不可待要看我的厉害,我说道我可是这个宇宙中最强的男人,你们乖乖认输好了,然后他们就动手了,但我连一两个小流氓小混混都干不过,所以,全程都仅仅是我一个人挨打,当他们打的很舒服了之后,准备原路返回,我抱住了其中一人的大腿说道,你们能不能别走这条路,他们又把我打了一顿,我任凭他们拳打脚踢也不放手,好在他们终于被我的坚持所感动,没有原路返回,我穿的斗篷破了,身上也被踢的都红的发紫了,随便碰一下就疼的要死,但我知道,自己仍然有事情未完成,所以保护住了自己的脸。)这一刻,我原路返回了,那个披着斗篷的瘦弱的小个子,果然还在原地等着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输的·他说。当然,我可是全宇宙最强的男人,我自信的说道。我勉强撑起腰来,直直的,端正的,大步的向他走去。我知道,在这一刻,我在某人的心中应该是一个英雄。他用一种既敬仰又仰慕的眼光看着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心里还在不断的问自己就做了这么点点事情,用得着受到这么英雄般的待遇么。英雄能和我结伴而行么?他问道,我是一个旅行者,永远不会再一个地方长留,不过在暗星上的日子我不介意与你同行·我说。我们两个结伴而行,我们交谈着,笑声伴着我们一路前行。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而不幸和厄运却会接踵而来,当我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迷路了,我问她,你知道路怎么走么。他笑着看着我,然后茫然的说:我也不清楚这里是哪里。突然四周暗了下来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还能听到我的声音么,我问道。恩,他回答,牵住我的手永远也别放开。(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会被叫做暗星了。)我们两个如同盲人一般的在黑暗中前进,时不时两人中的一人会被绊倒,但另一人很快会把他牵住。累了么,要不然我们先歇歇·我说,嗯·他说。于是我们坐到了地上,我好冷,他说。我也是,我回答道,能抱着我么,他问。这个...我不是那种主动的人,不过如果你冷的话,你想抱就抱吧。这时在黑暗中突然有绿色的光从远方传来,光移动的很缓慢,但是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了,他暂时放开了抱紧我的那只手,和我并肩而坐,终于能得救了,我心想到,光靠的越来越近了,他的另一只手却抓的更紧了,我的手好疼,你为什么抓的这么紧,我问道。我也是女人啊,他说。我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女性特征,除了瘦弱之外。我终于发现那并不是什么光,而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原住民,而发光的也不是什么灯,而是他的脑袋,没想到那丑陋的肉瘤竟然能发出这样美丽的光。刚才我在那边的时候,就感觉到这边的黑暗里有人,而其中的一个似乎就是你。我想你刚来到这个星球不久,也许还不适应它的环境,有可能遇到了困难,然后就过来看看,带着一大卷毛毯子·原住民说道。我发现虽然他移动说话还是很缓慢,但是似乎比白天快多了,(我又一次被进化所折服,在这星球上的原住民虽然移动的缓慢,但是却能够让自身的脑袋发光,像个灯一样,还能感知到看不见的地方的人的存在。)你不冷么·我·,一点都不·原住民,他看起来,反而比我刚见到他的那会更有活力了,而我却冷的发抖。我把毛毯子交给了她,你用吧,我暂时还能坚持会,她高兴的钻进了毛毯里,然后把自己裹了起来了,就连脸上也仅仅的贴着毯子上的毛,好舒服,她说。然后她把斗篷与衣服全部扔了出来,我看着幸福的她继续与寒冷做着抗争。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我问道。这么好,这么舒服的毛毯子当然得全身都要享受啦,她说道。(看到这里,我想到了贤狼赫萝的故事,纸公司说。)你不冷么,她问道。没事的,我说道,而那个原住民,依然像个夜晚的路灯一般矗立在那里。同时也为我们带来光明,照清一切。阿—嚏——,我打了一个喷嚏,在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你一定很冷吧,你也进来吧·她说。没事·我说。但其实自己已经冷的不行了,最后还是没坚持住,还是进去了。没关系她只是个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道。能答应我一个请求么,穿着衣服的你会让我觉得不舒服,所以能别穿衣服么。当碰到冰冷的我的身体的时候,她有过那么一丝退缩,但很快鼓足勇气接纳了我。我能感觉自己在夺取他人的体温,但自己却无动于衷,因为身体的本能战胜了大脑。我看着她有些脏的脸,上面还有一道伤痕,还有那平坦的胸部与如同两条直线一般的身形。这只是个男人,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两个同性的旅行者在危机时刻互相帮助互相求生而已,我们紧贴着彼此,我渐渐的恢复了体温。虽然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人,我们没穿衣服同在一张裹紧的毛毯里,但一定什么都不会发生。突然我的肚子叫了一声,我饿了。早上也吃了点东西,不过刚才运动的太多了。我去为你拿点吃的来,原住民说道,说罢他缓缓的转了个弯。慢着,当我要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又把它们咽了下去。因为如果让我选择饥饿与黑暗究竟那个更可怕,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你在黑暗中不会害怕么,我好怕,她说。没关系,你不是还有我么,我会保护你的。(其实我本来想说饥饿更可怕,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地上的影子在改变着,光亮逐渐变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暗,过了很久才完全消失。当一切都再次陷入黑暗的时候。我有预感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能把手指交给我么,紧扣我的手指永远都不要放开,可以么,她问道。好的·我说,我怎么可能会放开呢,不过这些话不是该我说出来,安慰她的么,我想。我发觉她突然全身都在颤抖,体温也变的奇怪,难道是刚才冻坏了,那相扣的手指似乎更紧了。应该是有什么让她痛苦的事情发生了,她把脑袋也钻进了毛毯子里。算了不去想了,扣住她的手指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她的使劲让我难以适应。不过作为一个同伴我是能帮就一会帮到底的。不久我突然发觉她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虽然这些条件可能会让人遐想,但是我是不会对一个长得像瘦弱的小个子的男人的女人感兴趣的,我对自己说道。我不断的听着她的喘息,感受着她所受到的痛苦。不久一切终于停止,她再一次把脑袋从毛毯子里伸出来,喘息着。怎么了,你怎么就突然钻到被子里去了,在里面没有闷坏吧·我问道。人家那个来了么,她说。那个是什么,我问道。就是那个了,能别问了么,好害羞的说·她说。仅仅是钻进了毯子一会,出来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变的这么嗲,难道真的是闷坏脑子了,我想到。她也渐渐的恢复了平常的呼吸,只不过我觉得毯子里似乎更挤了,有什么东西压迫着我,我喘不过气来。别说话看外面·她说。天空中有许多星星在闪烁,不久一些奇异的光出现了,它们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绿色的还有一些是彩色的,按照一定的规律闪烁着移动着,发出迷人的光。我猜想这些光应该是这个星球上原有的生物,就像那个原住民一样。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它们通过光来交流,寻找对方,为自己照明,而刚才是由于我们的动静太大了,所以它们都安静了下来。四周的光越来越多,它们似乎要排着队去参加一个夜晚的霓虹舞会,光似乎能够照清楚她的脸,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这场舞会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当她回过头的时候,我惊住了,我完全不认识这样美丽的女子,更不可能是她了。而在她的胸前多了什么原本就应该拥有的东西,......我突然变的不淡定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认不出你了,你是她没错吧,我问道。怎么样,我美么,她问道。是很美,但是究竟是怎么了,我努力去做些事情让自己分心。以前妈妈曾经告诉过我,当遇到那个能保护我的的人,就是我的爱人的时候,我将会退去原先的皮,获得一个新的外表,同时也变成成年·她说。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与紧张,说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即使被我爱的你杀死,我想那也应该是我的命运吧,我不会反抗。我更紧张了。什么都不做么,那么能请你能保持安静和我一起看这些美丽的光么,她说。
蓝色的光变幻着移动着,时而显现,时而暗淡,像乐符一样跳动着。紧张的我时不时会碰触到她的身体,那那像丝一般滑,像水一样柔,像胶一样弹的身体,而她发出很低声的呻吟。讨厌不要那样看着我,她说,就这样她注视着美丽的光,就像看着美丽的风景。而我紧张的看着美丽的她,就像她注视着美丽的光一样。
不久后,原住民回来了。他为我们照明,就像一个电灯泡一样,为我们带来光明,他还拿来了件保暖的衣服,我穿上衣服,与裹在毛毯里的她,并列的坐在一起,她紧紧的靠着我。脑袋斜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而我怎么也吃不下去了,看着依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的她。)